寧秀雅竟然只是把人給送窯子里,受一些不輕不重的皮肉之苦,沒抽她的筋拆她的骨,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屬實不應該。
“不是。”知意說“寧秀雅這次把她的手筋挑了,又劃爛了她那張引以為傲的臉,還將她毒啞了,才扔進去的。”
許是跟葉輕晚呆久了的緣故,說到這里時,知意竟還笑得出來。她喟嘆道“怕是親娘來了都未必能認出來,好端端一個人這就算是廢了。
帶壞她的罪魁禍首煞有其事的點頭道“嗯,這下像了。”
剛說完這句話,窗外忽然出現一個熟悉的高大身影。
葉輕晚斜眼看去,不偏不倚正好對上了那張臉。
沒被嚇到反而極為冷靜,還沒等許故說他回來了,葉輕晚就先開口了“你回來得正好。”
“”許故突然后悔這時候回來了。
他就該在翊王府多呆兩天等風頭過了再回來。
“姑娘您說,屬下聽著。”許故徹底放棄掙扎了。
葉輕晚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白日那對身材窈窕的主仆,笑了笑說“帶我去惜春樓,沒問題吧。”
許故還沒說話,知意就好奇的插嘴道“姑娘不是說,現在不宜外出嗎”
嘴上那么說,身體卻很誠實,知意說著就已經動身去找上回葉輕晚專門為她裁制的男子服飾了。
葉輕晚笑著打斷
了她的動作“所以你留在屋里,讓她們以為我在,不就好了。”
“好吧。”知意似是小小的失望了一下,垂著腦袋走了回來。
葉輕晚無奈地嘆了口氣“行了,下回我再帶你出去玩兒,補償你。”
“當真”知意喜上眉梢,剛剛的陰霾一掃而光。
葉輕晚挑眉“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知意甜甜笑道“那好知意在家乖乖等姑娘回來”
葉輕晚寵溺的揉了一把知意的腦袋,轉身就看見許故磨著嘴皮,小聲的嘀咕抱怨著些什么。
“走了。”
這一次葉輕晚順通無阻的進了惜春樓,在龜公的帶領下,來到了特定的雅間前。
葉輕晚停頓了一下,沒有即刻推門而入,她轉眼望向身邊的許故,又幽幽的望向他身后帶著面具的男子,不悅道“沒他跟著你身上是有螞蟻在爬”
早料到會挨一頓劈頭蓋臉的斥責,許故只撇撇嘴,聳了聳肩說“他執意要跟來我也沒法子啊。”
葉輕晚白他,懶得再理會他們二人,扭頭推開了雅間的房門。
只見數壺美酒擱置于紅桌上,除去房間主人坐的那一把,恰好擺了三把梨花木椅。鶯姝聽見開門的聲音,眼也不抬的往小酒杯里倒酒,直到倒滿了四杯酒她才停手,掀起眼皮看向門口的三人。
葉輕晚走進去,目光停在桌面的美酒上,聽不出語氣的說,“怎么,算到我今夜一定會來”她徑自在鶯姝身邊的那把椅子上落座,冷笑道“演技不錯。”
許故臉皮厚如城墻,人家做做樣子擺的椅子,他竟也極其自然的坐了下來,唯獨無名,規規矩矩的站在一旁。
鶯姝像只撒嬌的貓兒一般粘了上來,哪還有今天在正廳那冷酷的樣子。她嬌滴滴的說“就
知道去將軍府的事逃不過你眼睛,所以便算準了你一定會來找奴家。”
葉輕晚掀眸飛給她一記冰冷的眼刀。
她拿過鶯姝斟好的酒輕抿了一口,合上眸子語重心長地“今天這一出”
鶯姝笑著搖頭“不關我的事,是姒姐姐的決定。”
惹得葉輕晚睜開眸子多看了她兩眼。
她今夜似是精心打扮了一番,穿了條薄紅素錦襦裙,外披赤色牡丹云紗,襦領略低,露出性感的美人骨與大片雪白胸脯,艷紅更襯她肌膚賽雪,媚從中來。
這女人甩鍋倒是挺快。
“那她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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