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痛苦地低下了腦袋,“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應該明白我為什么沒有顏面去面對夕紀。”
“沒有顏面你當初都有和夕紀小姐結婚的勇氣,現在卻連去見她一面你都做不到嗎”靈幻汐那故意刺激他,“你常年關注著她,并對她產生了愛慕之情,她前腳才在我這里做登記,不到兩天,你后腳就立馬入會跟了上來。你想說這是巧合嗎”
“”
“你精心設計出與她近乎于完美契合的匹配度,把我們都哄得團團轉,現在怎么就沒有勇氣承擔”
“不是的”第一次被人戳穿心境,他難以招架地怒吼道“我一定會想辦法讓她好起來的。”
“你還是擔憂下自己為好,沒有我們來救你,你連今晚都活不過去,你又想用什么方法來讓她好起來”靈幻汐那勾起嘴角,得益于她現在的壞心情,她現在可比平時要不客氣多了,“你以為自己表演的是什么默默奉獻的感動戲碼嗎”
松浦虎太郎被懟得說不出話來,過去很久,他才喃喃自語道“但是,如果不是夕紀硬要去那里的話,我們也不會變成這樣”
“去哪”
“難澄市。”他閉上眼,“我們只是沿途路過,卻聽說那里的占卜結果很準,于是好奇就去嘗試了一下。”
他的話促發了靈幻汐那的思緒,她蹙起眉頭反問,“難道你說的是那個十字路口的占卜法”
“沒錯,我原以為就是像神社求簽一樣的小打小鬧那般,所以就和夕紀進行了嘗試。一開始只是問問我們的新婚生活,偶爾遇到搗亂不愿意好好回答的人,我們也沒放在心上。”
說到這,他因回憶中開始出現可怖的景象而微微顫抖,“然而,直到夕紀有一次突然對人發問,想知道害死她妹妹的兇手如今到底在哪,而那個路過的可怕男人卻伸出了手,一動不動地指向我”
松浦虎太郎的額角冒出冷汗。
在他接下來的形容當中,那個與他們在十字路口相遇的路人,是一個行動如風、身材瘦削枯槁,但面容卻異常俊美的黑衣男人。男人對他們冷冷一笑,并向陷入混亂的松浦夕紀低語蠱惑道“殺了他,快殺了他,你身后的這個男人一直都在騙你。”
內心感覺到慌亂,還有一絲讓人毛骨悚然的古怪,松浦虎太郎忙不迭地扯起松浦夕紀就跑,卻在半途中被她反手揮刀,狠狠用水果刀扎傷。
“夕紀瘋了,她只要看到我就想下手,甚至后來,我一個沒看住就讓她劃傷了自己的臉。”松浦虎太郎拉開衣袖,露出他受傷的胳膊,“當然,她也有清醒的時候,只是一清醒過來,就會一直追問我真相,我只好全部告訴了她。我雖然的確是個膽小貪婪的男人,但她妹妹的事絕不是我做的”
“確實不是你做的。”太宰治淡淡的聲線突然響起,“但你已經無法在她面前自證了,因為那些人,早在四年前就被我剁成肉醬。”
聽到“肉醬”兩個字眼,徹底被嚇傻的松浦虎太郎磕磕巴巴道“啊那你、你到底是”
靈幻汐那“”
太宰治頗為惋惜地補充,“準確來說,我沒有親自動手,只是下令罷了。畢竟他們當時不服從我的貼心管教,竟然又想犯下同樣的錯誤,那我只好教育一下。”
氣氛詭異的沉頓了數秒。
“那也是他們罪有應得”松浦虎太郎握拳發言,但他說話的音量完全不復先前那種大聲,甚至后怕地往后座縮了縮身體,不動聲色離太宰治遠了點。“咳,那個,后來因為那里著實古怪,夕紀的身體也越來越虛弱,所以我想辦法帶她逃離了那個小鎮。”
靈幻汐那抿了抿唇,“想的倒是輕松,就沒想過憑你自己是怎么逃出來的。”
“什么,你的意思是難道是夕紀她”
她露出了一個核善的笑容,在把車停到醫院門口后,故意輕聲問道“不知道你聽說過地獄通信沒有,要不來猜猜會是哪一位先要了你的小命。”
作者有話要說敦入社測試時的那顆炸彈,就是噠宰那位瘋狂愛慕者送給他的,可惡惡,受歡迎的罪孽男人jg
人間失格有一句話我很喜歡,見一個愛一個的人,其實誰都不愛。
完全抱持奉獻的態度我認為并不能牽動他的心,愛情的滋味應當是從患得患失開始品味。因為大家更想看汐那搞太宰,以后會盡量多加一些筆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