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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車徑直開到了學校門口,下來兩個民警四下張望了一下,隨后又進了門衛室詢問了情況,得知沒動起手來之后,暗罵了一聲訕訕離開了。
路邊的冷飲攤上,劉澍看著警車駛離,輕笑了一聲。
許樂有些狐疑問道:“大劉,是你報的警?”
“不是他,是我。”朱星道:“不過是他交代的。”
聞言,許樂皺了皺眉頭:“大劉,你今天怎么一直怪怪的?”
朱星也看著劉澍,同樣是疑問的目光。
按照他們“混”的說法,這種事情只能靠自己的力量找回場子,報警算怎么回事?認慫嗎?
而且按照他們對劉澍的印象,在那種情況下,劉澍從來都是沖得最兇最猛的急先鋒啊!
“以防萬一罷了。”劉澍強行解釋了一句就不再多言了,也沒說以防萬一什么。
不過許樂也是心大的人,很快就把這個問題拋到了腦后。
只見他“噸噸噸噸噸”干掉了冰鎮綠豆湯之后,嚼著嘴里的冰渣對劉澍道:“不管怎么說,今天多虧你了。我要是一個人的話,就算拼死拉個墊背的,自己也肯定慘了!”
“兄弟,謝了!”
劉澍心道何止是慘了,一年的苦窯真當是那么好蹲的?
但他嘴上卻道:“許大少,你這脾氣得改改啊!我們也就算了,你家里可是金山銀山等著你呢,惜命一點沒壞處!”
“切~”許樂毫不在意。在他現在的觀念里,還是兄弟情義占了絕對上風的。
劉澍也知道有些事情,沒有去經歷過就永遠都不會懂,便岔開話題道:“你覺得賤貓今天來堵你是為了什么?”
“還能為什么,為了吳欣唄!”許樂理所當然道:“他是吳欣的干哥哥,我一開始知道的時候,還想著跟他搞好關系呢,結果見第一面就直接干起來了。那天你不也在嗎?忘了……”
劉澍一愣,還真是忘了這一茬了。他們一伙人,堵人,被人堵那是常事。
常規操作是莫名其妙就沖出來一批人,接著就干起來了,誰能記得每次都是為了誰的事情?
“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想念,寄出代表愛的明信片。我要送你日不落的愛戀,緊牽著心把世界走遍……”
許樂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起來應了幾聲,掛斷后道:“司機來了,走,直接去我家吧。”
“走唄~”劉澍拍了拍不知道為什么在怔怔出神的朱星,起身。
三人剛走出店鋪,不遠處有人喚道:“許樂!”
回頭一看,是陳嘯身邊跟著兄弟們一起出來了。
陳嘯上前皺眉問道:“剛才聽說你們跟職高的人干起來了?”
“哈哈哈~賤貓敢動我嗎?”許樂立刻牛逼烘烘起來:“被我賞了一腳就溜了。”
“那就好。”陳嘯點點頭,又問道:“聽說是大劉喊的體育生?”
劉澍點點頭:“我有個初中同學在職高,就那個餅干,你們都見過的。他跟我說的。”
三言兩語把事情解釋清楚之后,陳嘯罵道:“他妹的~賤貓這幫人,總有一天要好好修理他們!”
眾人立刻七嘴八舌的罵罵咧咧起來,但劉澍卻看了看陳嘯身后的人當中,有個小個子眼神飄忽,一副心神不寧的模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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