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硯松莞爾淺笑:“你好像很怕我,二爺又不是老虎,會吃了你。”
“您是主子。”戚銀環咽了口唾沫,耳朵都發紅了。
陳硯松舌尖輕舔了下唇:“既是主子,怎么不見你前些日子來拜見?”說到這兒,他目光鎖在地上的那只食盒上,笑著問:“是二奶奶叫你來送夜宵的?”
戚銀環微微搖了下頭:“是奴婢自己的主意,奴承奶奶和二爺的活命大恩,不知如何報答,方才見書房這邊還亮著燈,便自作主張給您做點宵夜。”
“哦?”陳硯松將桌上的書和筆推開,笑道:“呈上瞧瞧。”
戚銀環暗笑,原以為接近陳硯松很難,沒想到居然這般容易,不愧是風流公子,見到個平頭正臉的女人,就跟餓狼見了肉似的,不對,是色狼。
戚銀環低著頭起身,踏著小碎步走到書桌跟前,小心翼翼地將食盒里的瓷碗端出來,偷偷看了眼陳硯松,發現這那男人正笑吟吟地看她,她也立馬作出又羞又嚇的反應,忙別過臉。
“原來是元宵。”陳硯松用勺子攪和了下,舀起一只送進口里,連連點頭:“不錯嘛,是爺喜歡的黑芝麻白糖餡兒的。”
男人有意無意地朝女人的纖腰和豐滿的胸脯瞅去,笑著問:“今年十幾了?”
戚銀環羞道:“十九了。”
“十九是個好數兒。”陳硯松又吃了兩顆元宵,他的臉忽然漲紅了起來,仿佛椅子上有針戳似的,不安地左右扭了下,并且松了松領子,咳嗽了幾聲,又問:“家里還有什么人?”
戚銀環暗喜,媚藥發作了。
女人垂淚,故作委屈:“奴父母都去世了,洛陽有個親戚,頭先日子去找了,但沒找到。”
陳硯松抓起女人的手瞧,見她嚇得往走抽,他強攥住,湊近了,貪婪地深嗅了口,似在聞她手背的膏子味兒,又似在聞她袖筒里散發出來的體香,男人的聲音有些變了,微微輕喘著:“別怕,我就是心里不高興,想跟你說幾句話,你來陳府有段日子了,想必瞧見我和二奶奶鬧別扭,你說,我和她到底誰過分?”
戚銀環扭扭捏捏地裝作害怕,強笑道:“那個……嗯……二爺您是男人,該包容女人的小性子,只、只不過奴婢在家時父母常教誨,夫子天出頭,婦人在家要從夫的,且男人家納妾本是常事,奶奶似乎有些、有些……”
“呵。”陳硯松壞笑,啪地打了下戚銀環的手背:“你倒是個知情知心的妙人兒。”
陳硯松臉越來越紅,呼吸越來越粗重,忽然,男人暴喝了聲,一把捂住女人的嘴,將女人強抱到床那邊。
“嗚——”戚銀環嚇得掙扎,淚眼盈盈地望著壓在她上面的男人,又不敢叫了。
別說,這小子長得雖不如師哥那般漂亮,可絕對算得上俊美非凡了,尤其是那雙桃花眼,含情脈脈中帶著幾分壞,居然挺迷人的。
就在戚銀環分神之際,她忽然發覺到這男人不知從哪里翻出幾條細鐵鏈,將她的雙手雙腳綁鎖在床的四角,她整個人呈一個羞恥的大字。
這、這……戚銀環居然有些興奮,這男人挺會的嘛。
“二爺。”戚銀環嚇得如小貓兒似的哼了聲。
“閉嘴。”陳硯松俯身從床底撈出只酒瓶子,牙咬開塞子,喝了口,隨之俯身逼向戚銀環,手指勾起女人的下巴的瞬間,強勢地吻了下去。
戚銀環一時竟沒反應過來,只覺得這個男人真有些急不可耐了,他經驗很豐富,很會吻,將喝的酒給她嘴里傳了過來,情動之下,她也迎了上去,若不是雙手被綁,她肯定要緊緊抱住這個俊俏男人,吃干抹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