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好好。”陳硯松連聲答應著,“我這就去,對了,我忽然想起書房里還有解酒的藥,我去找找看。”
說罷這話,陳硯松忙不迭去辦事了。
吳十三剜了眼門的方向,厭惡道:“獻什么殷勤,她又不知道…”
誰知就在這時,他的脖子忽然就被床上的女人箍住了,他還沒反應過來,整個人被她扯到床上,與此同時,他的唇就被她吻住,她特別強勢,都把他給吻得懵住了。
“唔…唔…”
吳十三一開始還試圖掙扎,后面完全臣服,由著她胡來。
“噯呦,喘不上氣兒了。”吳十三用手肘撐起自己,看底下的女人,她這會兒眼神迷離,眸里春潮泛起,唇過于紅,像帶著露水的櫻桃。
“什么時候醒的?”吳十三吻了下她的鼻尖,輕聲呢喃:“還是說一直在裝?”
玉珠雙臂勾住他的脖子,輕咬了下唇,慵懶道:“不想和那個誰說話,不想看見他,就借酒遁嘍。”
吳十三壞笑:“那個誰可關心你了,又是準備熱水澡、又是衣裳首飾,這不,這會兒去給你弄解酒藥了。”
“誰要他關心。”玉珠打了個酒嗝兒,手輕輕劃過男人的側臉,柔聲問:“你知道那會兒在席面上,我為何要兇你?”
吳十三想了想:“是因為我和那個誰吵架太難看,讓你丟臉了?”
玉珠搖搖頭。
吳十三笑道:“因為我說臟話了?”
玉珠還是搖頭。
“那是什么?”吳十三忙問。
“因為我擔心你呀。”玉珠輕撫著他高挺的鼻子、完美的下頜、凸出的喉結、分明的鎖骨……還有手感極好的胸膛,柔聲道:“你不了解他,他這個人看起來斯斯文文的,其實就是一笑面虎,別看你把他打了,言語上又羞辱了他,可這個人記仇,特別會忍耐,而且還很會謀算人心,陳家大哥夫婦、大嫂子娘家,還有許許多多擋在他前面的同行,都被他咬死了,包括戚銀環,這個局看似戚銀環掌控一切,其實,真正背后執棋者是他,他利用戚銀環給他做事,轉頭又把戚銀環賣了,與此同時和崔鎖兒交好,舉薦杜太醫有功,以后怕是會更得魏王的信任,也會越發陰柔殘忍,大寶啊,寧得罪十個君子,莫得罪一個小人。”
“我不怕他!”吳十三登掉鞋子,除去外衣,上了床,笑道:“但我聽你的,不打不罵他了,就當他不存在,這才是對他最大的蔑視。”
“嗯。”玉珠腳搭在他的肩膀上,醉眼惺忪,說話軟綿綿的:“你知道不,我今晚真的可高興了,吳大寶,我還以為你只在乎我一個人,根本不會管旁人的死活,面對這種危局,你把我一個人救出去,我安全就好。沒有,你堅持留下來,要把主持和無辜受牽連的和尚救出來,也絕不讓我陷入險境,說明你能扛起事、也不怕事,而且有情有義,我,我很喜歡你。”
吳十三一怔,這是玉珠第一次說喜歡他。
“你放心!”吳十三重重地點頭:“咱們一定可以全身而退!”
“嗯。”玉珠腳趾頭夾住男人的耳朵,笑著點頭。
“噯呦,壞了!”吳十三哭喪著臉,“我全部身家都給崔鎖兒了,以后可就真成了窮光蛋,怕是得當小白臉子才能過活。”
玉珠解開衣裳,媚眼如勾,“那你還等什么?還不快伺候富姐姐?”
吳十三也早都忍不住了,著急忙慌地往開扯衣裳,忽然眉一挑,“不太好吧,畢竟在那個誰家呢。”
“哦。”玉珠放下腿,故作失落,側過身偷笑,語氣卻假裝冷漠,“那要不你去跟那個誰喝喝酒、談談心吧。”
吳十三撲了上來:“那個誰哪有你香!”
“噯呦,輕點,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