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辭再次傻眼的看看這個,看看那個,露出驕傲的笑容,“哦原來不是我的魔術不好笑,是你們的反射弧太長了。”
他自己也得意的笑了起來。
冬夜的冷風中,三人的笑聲充滿溫暖。
直到他們身后的別墅內響起一聲怒吼,“爸你說什么”
幾人收了笑聲,溫敘言打開車門,“走吧。”
余惜辭兩人都沒多問。
回到醫院,進入病房前,溫敘言看了眼翁讓身上寬松的衣服,“以后你還是穿緊身的衣服吧。”
翁讓不理解。
溫敘言自顧自的解釋了句,“顯身材。”而且不好抓。
翁讓更不理解了。
第二天
溫敘安的股權轉讓合同就到了溫敘言手里,同時還有溫敘安出國的機場視頻。
他搓著手盯著視頻里帶著墨鏡,一臉陰翳的溫敘安看了看,剩下的就是他媽手里的股份了。
“你滿意了”
溫惠仁的語氣中帶著火氣,他一心想讓自己這兩個兒子能夠互相扶持,這些年他還以為一切都很好。
溫敘安乖巧聽話,對他哥是馬首是瞻,沒想到背地里卻做了這種事。
而溫敘言這些年雖然和美蓮不對付,但對這個弟弟倒是不錯,可動起手來是真的下死手啊。
曾經的兄友弟恭就像是一場笑話。
“爸,被傷害的是我,沒人逼著溫敘安做這種事情,你要我忍受這種事情嘛,作為一個男人。”
父子倆對視了半天,溫惠仁從鼻腔里緩慢的哼出了一口氣,“爸不是這個意思,好了,發聲明吧。”
現在這種情況,溫敘安基本就是廢了,他不能再寒了溫敘言的心。
溫敘言把早就準備好的詞發了出去,余夢生也發了一篇手寫信,網絡上又熱鬧了一次。
余惜辭在自己的病房內,一字字的看著溫敘言發的聲明。
抱歉
因為私人的事情占用了公共資源,在說這件事情前,我要說明下,就在前兩天我出了車禍,雖然僥幸活了下來,但不幸的是我失去了記憶,也就是失憶。
之所以現在才發聲,是為了確保事情的準確和真實性。
我通過認識的人,多方面了解了下我和余夢生先生的關系,事實證明,我和他之間的確早已經解除了婚姻關系。
每個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權利,尊重,祝福。
余惜辭蹭了下鼻子,可憐的敘言哥,被他們合伙欺負了。
正想著去安慰一下,房門突然打開,他抬起頭,余威著急的走了進來,一把抓住他的輪椅。
不給余惜辭說話的機會。
“你不是救了溫敘言一命嘛,總不能白救吧,這次余氏虧損了那么多錢,我連員工的工資都發不出來了,你去求他,去要錢”
他激動的口水都噴了出來,余惜辭偏頭躲開,果然不是來看自己的。
冷哼了聲,輕蔑的看著他,“你死了這條心吧,我救敘言哥,沒有任何目的。”
余威看著完全不和他一條心,不管余氏死活的兒子,氣的眼底都發紅,抓著輪椅的手繃起了青筋,像是一頭要吃人的野獸。
余惜辭察覺到危險,他對余威這種狀態太熟悉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