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惜辭兩手緊緊握成拳頭,不斷和自己說著,這里是警察局,動手了連抓捕的步驟都省了,不能動手,不能動手,敘言哥都沒生氣呢。
想著向溫敘言瞟了眼又飛速的把眼珠轉了回來,糟了,敘言哥看樣子心里已經氣炸了。
兩位警察也是揉了揉太陽穴,“這個可能是意外,你有沒有什么實際點的?”
梁度翻了個白眼,并不覺得這是個意外,“有,溫老師昨晚故意蹲守我,而且今天我們要去爬癮月山,只要把兩人的名字寫在木牌上掛到桂樹上,就可以一輩子都在一起,他中午的時候還故意找了我,問我的名字。”
“一次是誤會,是巧合,兩次三次還是誤會是巧合嗎?”他理直氣壯的反問警察。
兩位警察一個摘下眼鏡揉了揉太陽穴,一個深吸了一口大氣。
王志頗為無奈的看向溫敘言,“你怎么說?”
溫敘言離開椅背,把手剛放到桌子上,梁度就指了過去,“你們看!我把手放桌子上,他就跟著放桌子上,他就是用這些小細節來表達他喜歡我。”
除了他和溫敘言之外,所有人都戴上了痛苦面具。
溫敘言依舊保持著冷靜和理智,克制著自己的怒火,“解釋都是對我的侮辱,現在很明顯并不存在任何感情糾紛。
這個人報假警,污蔑誹謗我的愛人,造謠損害我的名譽,影響我們的聲譽還嚴重浪費我們的時間。
有多少人想見我,都是花錢找不到門路的,他在這里浪費了我一個多小時的時間,另一邊節目的錄制也因此耽擱,我將追究他的責任,進行起訴。”
王志點了點頭,看向梁度,“你還要堅持你的說法嗎?人家結婚了,按你說的他連你叫什么都不知道,有自信是好事,但盲目自信,自信過度它就不是好事!做人腦子要清醒一點,尤其你也是成年人了,知道嗎!人家是可以告你的!”
王志手指在桌子上敲了敲,語氣嚴厲。
梁度被他身為警察自帶的威嚴和一身正氣威懾住,懦懦著不敢在胡言亂語。
“也不要想著搞自殺那一套,就能得到你想要的,命是你自己的,他都不喜歡你,說句不好聽的,你是死還是活對人家有什么影響,只對你和你的家人朋友有影響。
你還這么年輕,怎么,是游戲不好玩了還是東西不好吃了?天底下就這一個靚仔嗎?你得活著才能遇到你命中注定的靚仔!真的是,還有沒有下次了!”
王志作為一個老警察,勸起人來就像是一個家長一樣,并不客氣但句句實在。
梁度點了點頭,看樣子是真的聽進去了,好像在思考著什么。
“給人家道個歉,誠心點。”
梁度真就聽話的給溫敘言道歉了,而且他看溫敘言的眼神恢復了正常,不再像之前那樣滿是覬覦。
“對不起,給溫老師添麻煩了。”
王志:“以后還會不會了?”
梁度搖了搖頭,“不會了。”
“是你在衣服里放的針嗎?”溫敘言也不和他繞圈子,直奔主題。
兩位警察一聽在衣服里放針,眼神瞬間凌厲,齊刷刷的轉頭向梁度看去。
梁度小幅度的點了下頭。
“什么針!”王志一拍桌子。
梁度嚇的抖了下,“就是我看他霸占著溫老師,覺得他阻撓了我們的愛情,想小小的教訓他一下。”
他越說聲音越小。
“我愿意接受處罰,對不起。”他說完這句話忽的抬頭,一副求夸獎的樣子看著王志,“我這樣是不是表現的很好,符合了您的期待吧?”
王志突然有一種不詳的預感。
梁度蓄意傷人又報假警,最終還是被實行了拘留處理,至于誹謗,污蔑這些,就要溫敘言自己去進行起訴。
讓溫、余二人離開后,王志帶著梁度去留置室,“放針你也真敢,這次是他運氣好,你也運氣好只扎到了手,要是運氣差的都能要命,你就是殺人犯了!”
“我、我沒想那么多,就一根很細的針。”
“沒想那么多,現在有時間了,好好想想,想想出來以后怎么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