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
但那不是想和喝水的意思。
餓。
但那不是想吃飯菜的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
渾身都在發冷。像是被囚禁在冰箱里。被人用撬棍死死抵住門,非要將自己凍死在里面。
可在那之前自己大概會因為缺氧先死掉吧
好黑。
“這女人怎么回事”
“誰知道啊太他媽邪乎了。”
“睡醒了就看見她在邊上躺著。”
“這制服,看起來還是高中生吧”
“老大,我感覺這妞兒可能還是雛兒。能賣個好價錢。”
“賣你媽啊賣來歷不明的人你敢要現在風聲這么緊別給老子整事”
瘦的跟竹竿一樣被稱之為老大的男人猥瑣的打量森小鹿,“不過,老子確實是憋壞了。在這鳥不拉屎的地方藏了這么久,你他媽的居然還敢送上門來。”
“”
森小鹿感到一股徹骨的寒意。
那是比冰箱內部更為殘酷的刺痛。
視線被迫開始清晰。
餓的感覺。
渴的感覺。
“喲,醒了更好,快,把上去沒用上的藥拿過來給她灌下去。老子非要好好玩玩這小美妞。”
這誰
這是誰
這是什么地方
橋
風聲。
晚上。
河水的腥味。
“嗚咕”
嘴巴被人強行掰開,灌進了什么東西。
不是我要喝的。
迷離的望著對方。
“他媽的,這種清純的妞兒多久沒見過了,不行了。”
為什么要脫褲子。
脫下那種東西是想干什么
好惡心。
為什么會被這么多男人圍著用那種眼神看
好難受。
會發生什么
不想,絕對不能發生
我要怎樣
我能怎樣
殺了他們。心底傳來清晰的聲音。
我
殺了,全部殺了就好了。
好熱。
剛才喝下的是什么東西
好想。
但不是他們。
這些人該死。
為什么要伸出手碰我的裙子,那樣的臟手
為什么
“噗呲”
在男人那只手剛碰到森小鹿裙角的時候,整只手腕忽然被什么一閃而逝的東西齊齊切斷了。
“啊,啊啊啊”
男人捂著手腕疼的滿地打滾。
剩下那些圍觀的人連滾帶爬的想跑。但是誰也沒能跑掉。
“怪、怪物”
慘叫的男人再也叫不出了。他眼睜睜的看著從森小鹿的背后伸出白色的絲線。像是蛛絲一樣,只要被輕輕一粘便再也沒法移動哪怕一步。
那些絲線慢慢覆蓋人的全身。
收緊。
收緊。
再收緊。
“嘭”
終于,從松開的絲線里溢出血和臟器碎片。
男人想跑。
但沒能站起來。腿早就軟了。失禁了,屎尿橫流。
“求。求求你,饒了”
崩潰般的看著靠近自己的絲線。
然而那些東西根本聽不懂,只是輕輕地將他裹住,然后輕輕地勒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