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為什么急召我回黑虎崖難道是七劍那邊出了變故”
因為一條急令,黑小虎頓時惴惴不安,可父令不能違,他必須盡快回去。
走到洞口,他嘆了口氣,“我走了,你好自珍重。”
還想多看一眼,莎麗察覺他的不良動機,立馬背過身去。
隨著又一聲長嘆,黑小虎和黑鷹一起,踏風離去。
黑虎崖山巒險峻陡峭,常年沒有日頭照進,因此山林荒蕪,而且氣候陰冷異常,常人進入黑虎崖,沒有內力傍身,不用黑心虎出兵對付,自己也要凍個半死。
紅色披風被山風刮的獵獵作響,黑小虎站在山下思索半晌,才珊珊躍往山上。
佇立在門外的守衛兵紛紛半跪行禮,黑小虎沉著冷靜,抿唇頷首,大步邁向前,石門自動移開。
走到最里處,他拱手對坐在上首的黑心虎行禮,不過“父親”兩字沒說完,從上襲來的強勁掌風擊在他的右肩,強勁的沖力令黑小虎下意識坐倒在地。
“父”他依舊未來得及說出口,另一道掌風接踵而至,比剛才一掌更加威力十倍,打在他的胸口。
胸口霎時刺痛異常,氣血紊亂,黑小虎痛苦的捂住胸口,朝一旁不由得吐出一灘濃血。
“父親,不知父親為何如此生氣。”臉色蒼白如雪,唯有唇邊淌著一絲艷麗的紅血,看上去鬼魅得很。
“逆子,混賬,畜生,我怎么生出你這么個廢物”自從豬無戒向他稟報黑小虎出關以后的所作所為,黑心虎便一直忍著怒氣到現在。
火勢越燒越旺,燒的他失去理智,無處發泄,只能一股腦撒在黑小虎這個始作俑者身上。
“還請父親詳細點明,孩兒不知啊”
“不知”黑心虎怒氣沖沖負手走下臺階,一腳踹翻本就受傷的黑小虎,“馬三娘的事你要如何解釋那個紫云劍主的事,你又作何解釋”
“你膽子大了,翅膀硬了,是不是明天,你就要殺掉為父,你來做這個魔教教主”
事情越說越大,黑小虎聽在心里越來越驚慌,他忙稱不敢。
“不敢哼哼,”黑心虎連笑三聲,繼而放聲大笑,伸手咬牙怒指,“你敢陽奉陰違除掉馬三娘,還有什么你不敢的”
“馬三娘,他是我從十年前就布下的一枚好棋,如今,全被你這個孽畜給毀了啊”
數年心血毀于一旦,黑心虎氣急攻心,集中內力于掌心,他大喝一聲一個回旋踢后,一掌打中黑小虎的腹部。
對于父親的攻擊,黑小虎不敢有絲毫反抗,最后一擊倒在堅硬冰涼的石地上,只能抽搐著嘔血厲咳。
“嗯,廢物”這么不堪一擊,十年前對這個兒子的印象重上心頭,“十年前你是個廢物,現在你依舊是”
“父親。”黑小虎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父親,容孩兒回稟,馬三娘那惡賊,居心叵測,實在不宜放任她最后七劍合璧。”
“你是在質疑我的眼光”
“孩兒不敢,另外,孩兒在抓捕七劍的途中有重要秘密發現,您的護法跳跳,極有可能是七劍埋藏在魔教的臥底。”
“混賬懷疑馬三娘,又懷疑跳跳,怎么,出關這一段時間,給你養成個疑神疑鬼的性子嗎嗯”
黑心虎作勢還要打,黑小虎這次適時側身躲開,再接一掌,恐怕十年閉關功力,得廢去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