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場景搞得好像自己要睡\\奸他一樣,還是騎乘。赤井秀一在心中笑罵了一句“”,輕搖頭甩開這個想法,他呼出一口氣,還是幫伸手解開了腰帶。
扯下松松垮垮的衣服,赤井秀一給鶴田鏡蓋好被子,剛想起身去房間中另一張床的時候,手腕忽地被一把抓住了。
“”
赤井秀一下意識低頭,一晃而過地瞥見那雙半睜開的淺琥珀色眼眸。
銀發之人眼中流露出幾乎無法察覺的疲倦與柔軟,不過轉瞬即逝。再定睛之時,琥珀色中唯留下一片平靜,讓赤井秀一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看錯了。
但是那一瞬間的瞥見,還是讓赤井秀一卸下盔甲,和緩神情輕聲道“鏡先生”
鶴田鏡沒回答,只是伸手拍了拍自己身邊的空位,做出一種十分明顯的示意。
赤井秀一頓了下“您想讓我和您一起睡嗎”
兩人當然同床共枕過,但那都是在運動結束后。像這樣什么都不做,只是靜靜躺在一張床上貼近彼此,倒是從來沒有。
“太冷了。”銀發之人看起來正處于半夢半醒間,他嘟囔著,“一起睡。”
赤井秀一眨眼,而后笑了下“好,鏡先生。”他嗓音磁性好聽,如同低緩演奏的樂器。
他利落地脫下外衣,在鶴田鏡身邊躺下。最初赤井秀一還注意著不侵\犯對方的領地,保持一定距離。鶴田鏡有意無意地向這邊翻了個身,距離一下子縮短。
銀發之人如同疲倦懶散的大貓,翻身湊近后被子滑到一側,可他卻連手也懶得抬,只是縮了縮身形。
赤井秀一伸手將滑下的被子重新拉上,自然地攬住對方“睡吧。”他說,“我在。”
一夜安眠。
畢竟是在他人家中,鶴田鏡調整自己的生物鐘、沒有像是在家里一樣抱著享受的態度睡懶覺,而是早早睜開了眼。
在鶴田鏡醒來之時,赤井秀一也恰巧睜眼“早安,鏡先生。”他勾唇。
“早。”鶴田鏡打了個淺淺的哈欠,伸手拿過旁邊椅背上的衣服,尾音上揚道,“昨晚辛苦你照顧了,萊伊。”
他側臉的神情又恢復了往日的慵懶與淡然,昨夜微露的脆弱盡數收回,他依然是強大又深不可測的組織廊酒。
赤井秀一注視著對方回答“沒什么,鏡先生您休息好,我便放心了。”
“嗯,昨晚有些著涼,現在好多了。”鶴田鏡穿好衣服,重新抖擻開精神。
兩人收拾與洗漱的動作很快,鶴田鏡更提早完成一些,依靠在門邊等候的時候,他借此時機再度打開郵箱,查看fbi那邊的回復。
郵箱里多出喬貝森的新郵件。對于鶴田鏡的回復,對方看起來很不滿意,言辭頗為嚴厲。
這位新上位的上司翻過鶴田鏡的履歷,知道鶴田在fbi的時間短、而在組織的時間長,因此并不太信任鶴田鏡這個在組織潛伏過久、且看起來還挺自在享受的角色。言語間透漏著某種審視和懷疑的意味。
鶴田鏡眉頭微蹙,心頭涌上一股郁氣。
他沒有就喬貝森對自己的懷疑展開辯論,沉心靜氣將自己的現狀和組織的現狀敘述一遍,再次否認對方提出的趁此時機逮捕琴酒的計劃。
然而,喬貝森似乎鐵了心要實施這件事情,頗有幾分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意思,不允許別人挑戰他的權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