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一朝變流氓,不會再有比這更丟臉的事了!
她剛準備轉移話題,就見奚泠拈起一顆圣女果,繼續道:“你還說外面覬覦我的人太多了,要做個記號。”
“然后你就在我肩膀上留了個牙印。”奚泠吃掉果子,清甜的汁液不小心沾到了嘴角,又被她舔去:“說以后每天都要咬我一口。”
葉辭柯頓覺有些不妙,冷汗直冒。
奚泠拿清凌凌的眼眸乜她,突然抬手拉下衣領,露出半只肩。雪白細膩的皮膚上,有一個明顯的牙印,周圍也被吮出了吻|痕。
清清白白的雪染上了欲|色,紅得刺眼。
偏偏奚泠還滿臉認真地問:“你今天也要咬嗎?”
葉辭柯:!
“把衣服穿上!”
身體比宕機的大腦更快做出反應,葉辭柯迅速地把奚泠的衣領拉回去,又推她上樓。
“里面的衣服也要穿!”
臥室門將兩人隔離開來,葉辭柯一口氣還沒舒到底,木門就被貓爪子撓了撓。
身后傳來奚泠柔柔弱弱的聲音:“......葉辭柯,我的內衣在樓下箱子里。”
隨后又小聲補充道:“如果你不想去,我可以自己拿。”
態度很克制,仿佛在如履薄冰,葉辭柯聽了有些不是滋味。
她不假思索直接道:“我幫你拿。”
再說了,把人關進去又放出來,豈不是顯得自己很傻?不就是一件內衣嗎,人都親了,還有什么事不能做?
許是觸底反彈,她突然覺得好受了許多。
隨后淡定地下樓,在奚泠那箱子各色的衣服中翻找了幾分鐘,翻出內衣幾件。
和一條雪白的絲巾。
別的飾品都是混著放在一起,而它被主人單獨拿出來,珍而重之的放在盒子里。
過往種種歷歷在目,葉辭柯不由得勾起嘴角,但細品之后,酸澀感就大過了甜。
傻貓,當初還敢拿爪子扒拉自己,現在怎么變膽小了。
她得和奚泠談一談,一味的討好和依賴,只會讓奚泠時刻處在惶恐不安中。
且她要的不是這個精致玩偶,而是當初在舞臺上閃閃發光的小公主。
葉辭柯挑了套自己覺得好看的,從容不迫地上樓,自認為在臉皮這方面有了長足的進步。
她可以。
腦子里想著事,葉辭柯沒打招呼就推開門。
正撞上奚泠綁頭發的場面,她許是準備換衣服,衣襟就半敞著,膚如白脂凝玉,堪稱春色撩人。
她漫不經心地一瞥,葉辭柯就當場愣住。
好不容易搭好的心里建設在這片風光面前不堪一擊,甚至連手中捏著的柔軟布料都開始發燙。
她不可以!
奚泠倒是十分坦然,手一伸就要接過來。
“謝謝。”
“不、不用和我說謝謝。”
葉辭柯以拳抵唇,垂眸掩住眼底的慌亂。可惜一句話說得磕磕絆絆,成功暴露了她的內心。
沒在想正經事。
滿腦子都是方才的景象,再呆下去連靈魂都會變污,葉辭柯匆匆轉身。
只來得及丟下句:“待會兒下樓,我替你換藥。”
門一關,奚泠就一改方才的平靜,蹙眉委屈地抱怨:“她什么時候才能標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