億泰“仗助啊,你確定他跟你沒血緣關系嗎”他說,“你們長得好像啊。”
“安和也是混血。”
亞洲人多只對五官扁平的同人種有辨識度,歐美人硬挺的輪廓是帥氣挺拔,看在眼中卻有點兒千篇一律的味道,杜王町這樣的小鎮又少見外國人,童年時代安和與東方仗助總被認為是有血緣關系的兄弟。
話說回來,他確實把安和當兄長就是咯。
天生的替身使者嗎
空條承太郎腦中劃過花京院永遠停留在17歲的剪影。
“有什么問題嗎,承太郎先生。”
“不,沒有。”空條承太郎錯開視線,將涌上心頭的古怪的熟悉感按回內心深處,可龍也左耳垂精準排列的三點痣卻在他心頭揮之不去。
呀咧呀咧。
回去調查看看吧。
“他們說你的耳垂很性感。”
江戶川悶悶不樂地趴在壁爐上,對竹編框內的仙貝與柑橘不屑一顧,他的頭歪靠在桌面上,臉頰被杠出一道紅痕,望著被格擋在窗花外的鵝毛大雪出神。
他們。
安和咀嚼了一會兒,他不是太高興。
任何人發現自己精心飼養在玻璃罩中的玫瑰,被污濁的空氣拂過時,都會本能地不滿,即便他早已做好讓它經受風吹雨打,陷入泥淖中的準備。
“誰說的”
他波瀾不驚地開口,任何人都發現不了其中不悅的成分,更別說是江戶川亂步。
他只接受過家庭教育,不曾被社會的大染缸侵害,哪怕是私立國中的學生,在江戶川亂步的年紀也會屈服于懵懂的渴望,試圖從18禁區借出磁帶。
安和龍也并不抵觸年少者對兩性跌跌撞撞的探索,那只是成長道路上必須經過的一座里程碑。
“大谷、八神、志村”
都是安和班上的學生。
他教書育人的執念太過濃重,軍警部門的任務也完成得十分出色,在滿足條件后,上級領導不吝于達成安和小小的心愿,每年分配他至警校教兩月書。
即便只有短短倆月,受過他指點的學生能力也往往超過同期生一大截,種田開玩笑似的說“他像是灰姑娘的神仙教母”,擁有化腐朽為神奇的力量。
安和本人也受到軍校生的熱烈歡迎,渴望出人頭地的巴結他,服從于強者的崇拜他,性格溫順的尊敬他,無論是怎樣的刺頭,經過他的調、教都會變成乖巧的虎斑貓。
毫不夸張地說,年輕人們的狂熱程度不啻于k學院的“心美命”。
過度滋長的喜愛極易變質,尤其是在四處揮灑著青春汗水與男性荷爾蒙的軍校
安和龍也幾乎想嘆氣了。
“他們還說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