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立即派人回家,先通知大伯他們立即啟程,四個人怕是不夠,這會郡北是打的真激烈,屬國又補了人,我再同營長說說,看能不能抽出一隊人來,幫你們一起押送這批藥材。”
“如此甚好。”
盛姣姣只覺大事已定,又側身來對陳阿娣說道
“這件事交給我二哥哥,我這邊的事兒就做完了,我也不便長留集上,就不陪陳姑娘去藥倉了。”
其實本來這種活兒,也不必盛姣姣去干,陳阿娣是個沒有盤算的,光想著拉上盛姣姣,多帶幾個人,也好多個人手搬運藥材。
但是她完全忽略了,她嬌生慣養,滿腦子都是理想,完全沒考慮過現實,盛姣姣從來沒做過粗活兒,平日里只要她拿個重物,家里那么多的男人,都是搶著替她拿的。
陳阿娣聞言,有些歉疚的點頭,
“如果我出門時,能將這些搬運藥材,押送藥材的人手都帶來,就不用這么麻煩了,如今,也只能勞煩二爺了。”
如果齊明之前還有一些懷疑的話,現在看到陳阿娣這么沒頭沒尾的樣子,就已經完全理解了盛姣姣為什么要讓齊橈去給軍營送藥。
也理解了她為什么要費心買牲口,更理解了為什么要拉上牛元,齊家三個爺們兒組成個運送輜重的小型隊伍。
因為陳阿娣真、的、沒、有、想、過、押、運、藥、材、這件事
他相當有禮的又朝著陳阿娣抱拳。
幾人站在院子外面說了幾句含蓄話,一起往集外走。
盛姣姣坐上驢子要回黃土村,齊明那邊也早飛快的派了個人去黃土村報信,白陶給齊明派了一小隊的人,專門幫忙搬運及押送藥材的。
所有活在底層的人們,都在為了抵抗屬國的進攻而努力。
一行人到了關卡,卻是沒料到,在這里碰上了巢來。
巢來原本在與守關的哨兵講話,見到齊明,便笑著走了過來,
“二郎。”
他的眼睛不著痕跡的掃了一眼齊明身邊,坐在驢子上的盛姣姣。
她與陳阿娣都是未出嫁的姑娘,頭上都戴著幕籬。
但因為集上不能騎馬疾馳,齊明一行人里頭,就只有盛姣姣坐在驢子上。
齊明牽著馬,正仰頭和盛姣姣說著家常閑話,那滿臉的縱容,教人一看,便知他與驢背上的這姑娘關系匪淺。
在集上的這些時日,齊漳、譚戟、秦瓦、白陶這位營長,已經漸漸的走入了廢太子與殷澤的視野中。
其中齊漳與譚戟年輕有為,未來可期,以他二人的能力,將來在軍中必然前途無量。
昨日集上動亂,齊明怒斬屬國賊人多名,他的表現可圈可點,不多時日,應當就會升為大隊長了。
既然關注到了齊漳與譚戟,就不可避免的,將集上這四座軍營營長之間的關系摸透了。
齊漳是秦瓦的徒弟,白陶是齊明的舅舅,譚戟與齊漳是發小,而秦瓦與白陶又是結義兄弟。
四個營長什么關系,這本身也不是什么新鮮事,跳馬湖的人都知道。
而這其中,盛姣姣這個十里八鄉出了名的美人兒,是鐵定瞞不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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