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木稍微翻了個白眼,就算是這里的玻璃全都是防彈玻璃做成的,但是你真的認為那玩意能擋得住我嗎?
真暮坐在那邊的辦公室里面,他拿著布條和木板為自己的胳膊做了一下應急處理,而韓木則是抓了抓自己的臉暇,道:“我說,你還不如放棄好不好,被送出去的話外面可是有醫生的,而且你這樣的人,估計也坐不了多長時間,好好改造的話用不了多長時間就能出來了,到時候也許你還能當一個特殊調查員之類的,何樂而不為?”
“那樣的話,不就進入了你們的體系里面了嗎?”真暮笑了一下,然后咳嗽了一聲,道。
“誒……”韓木揉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死中二病。
韓木突然產生了一點小小的興趣,他本能的感覺到這位小哥現在想要干什么,但是他現在還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雖然喪失了好奇這種情緒,但是在惡趣味的支持之下,韓木還想要聽聽這位小哥想要做什么的。
“你想要干什么?特意在這里忍著疼痛不是為了耍酷吧。”韓木朝著那邊的玻璃走了過去,而后在他的面前,那扇玻璃也變得好像是液體一樣,擴散了開來。
他在真暮驚訝的目光當中走進了那間辦公室,而后站在了中間。
真暮不由得下意識的咽了口口水,他本來尋思著就算是韓木在面對防彈玻璃的時候也能耽擱他幾秒鐘,但是沒想到他竟然直接就進來了。
該死的,這樣的話,自己只能在自己的口才賭一下了。
雖然他對自己的口才很有自信,但是面對這樣的男人,他還是稍微有點發慌的。
畢竟他不知道這位哥們會不會突然掏出來一點什么要命的東西給他一下。
“我呢,其實是有一些事情和你說。”于是真暮稍微冷靜了一點,道。
“什么?先要我放你走嗎?那你手里掌握的那些所謂的證據當做把柄?為了給我省一點麻煩?”韓木先前踏了一步,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瞇著眼睛,道。
真暮感覺自己的尋找抽動了一下。他感覺自己的心臟好像被抽住了一樣,全身上下全都不正常了起來。
這到底是……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為什么會知道這些事情?
他……他到底是什么……
“啊啊,看上去好像是猜對了。”韓木揪著真暮的領子,把他從地面上拉了起來,“又或者說,你是腦子壞了嗎?你認為那些事能影響到我嗎?再者說——我要是真的不想惹麻煩的話,我直接解決掉你不就好了嗎?”
說到這里,他翻了個白眼,道:“死于爆炸,誰也不能說我什么吧,畢竟我還是逼死了親人的人啊!”
真暮真的感覺全身上下好像都冰冷了起來——該死的,自己……自己tm的是腦子抽了嗎!竟然跑到這里來和他講條件……真是……要命……
真暮好像看到了那個男人的眼睛當中綻放出來了黑色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