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頭不會說話,這是我姐夫的宅院,我光明正大走親戚,怎么能叫私闖民宅呢。”
“你們自己忘了鎖門,怨我咯。”許問楓扒開丫鬟,身強體壯的柱子一把反剪了丫鬟的手。
帶人來的優勢顯現,能接助外力,許問楓自然不會冒著暴露自身實力的風險,來收拾一個敗家子。
殺雞焉需牛刀。
廳中,那位穿金戴銀的女子正風情萬種躺在美人塌上,馮光耀一臉狗腿樣,在給美人捏腿,不知道的還以為是他在傍富婆呢。
“月芽,何事吵鬧”馮光耀聽見外頭鬧哄哄的,不悅道“麗娘疲乏正欲休憩,莫要出聲吵著你主子。”
說話間,許問楓已經來到廳門口,看見她,馮光耀臉色一變,不敢置信地揉揉眼睛,霍地站起來“二,二妹,是你呀,你你你”你咋不請自來。
還有一丟丟尷尬,被小姨子抓包,多少有點心理不適。
“這位姑娘是你妹妹”麗娘撐起無骨般的身子,端起營業假笑,金主的妹妹,多少要給點薄面“二妹是吧,快請坐。”
“月芽還不快奉茶。”
月芽怒目瞪著柱子“放開我。”
柱子板著臉無動于衷。
麗娘覺得有點不對勁“二妹這是何意”
許問楓看也沒看她,拖了把椅子去到馮光耀面前,將他摁回軟塌上坐好,自己也坐下,雙腿往塌座上一搭,把人圈在當中,腰微微前傾,居高臨下道“姐夫好生風流快活,命好的讓人羨慕。”
“二妹,你別這樣。”這樣的姿勢令人倍感壓迫又覺窘迫,馮光耀欲起身,鐵樹和二毛快步過來,一人摁住他一邊肩膀。
二毛他們都是跟著里正叔見過風浪,見過血的人,虎著臉不吭氣的樣子怪駭人的,馮光耀不敢動了。
沒有任何前奏,許問楓一耳刮子呼他臉上。
“你竟打我”馮光耀都被她扇懵了,難以置信的捂著臉掙扎起身,許問楓換了一只手,又一巴掌呼過去。
用的都是正常人的力度,可馮光耀嬌生慣養長大,細皮嫩肉的,哪受得住,嬌嫩的臉立時紅腫起來。
甭管他在外面如何造作,馮家兩老連句重話都舍不得說他,從小到大就沒被人動過一根手指頭,連續吃兩耳光,實屬開天辟地頭一回,馮光耀狂怒“你他媽有病啊,無緣無故跑來打我,我招你惹你啦,神經病”
“等會我就回家告訴你姐,不給我個說法,這事沒完”無能咆哮。
聽對話,麗娘恍悟,這可不是金主的妹妹,而是金主正頭妻子的妹妹,來者不善啊
麗娘聰明的不吭聲了。
許問楓面無表情地看著他“好一個無緣無故,你抵押茶地,在外花天酒地,置辦房產慣養外室,我姐跟兩個孩子眼瞅著就要喝西北風,你還有臉跟我吼。”
馮光耀氣得面龐漲紅,桀驁不馴地吼道“那是我馮家的地,關你屁事你手伸的也太長了吧。”
就沒聽說過有小姨子插手姐夫哥的財務事的。
許問楓冷冷睨著他,出聲喚錢多多“去找把剪刀來。”
“你個瘋婆子,你想干什么”馮光耀頭皮一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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