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御說的很對。
他們受先皇所托,保護蘇御就是他們的職責,所以他們沒有道理去要求蘇御對他們感謝。
只是
陰柔白衣男子凌眸掃過蘇御“你知道我們是誰”
她不認識他們,以她的迂腐,也自然不明白她手中的符印代表了什么。
那她又是如何判斷,他們便是負責保護她的幫派。
蘇御走到他們的身邊,不客氣的拍了拍其中一大漢“大哥,給我讓個位置出來。”
大哥滿眼反感的睨著她“你大哥我不想給你讓座。”
蘇御笑笑,而后嘆氣看著手中的符印“我的父親也是個愚鈍之人,竟相信了這樣一群魯莽之輩在他死后,會好好代他照顧我,哎,父親您怕是要死不瞑目了。”
說著,蘇御還想滴兩滴眼淚出來。
“”大哥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咬牙切齒站起身,拽過她的胳膊讓她坐下“你坐你可勁坐”
她那話說的未免也太惡心。
先是將先皇給辱罵了一通,又批評他們是魯莽不懂事之人,再又說先皇會因為他們而死不瞑目。
好家伙,她這一句話,把所有的夾板都給他們用上了,還要不要點臉了。
蘇御揉過自己被拽到發疼的胳膊,笑著對大哥說“不知這位大哥該如何稱呼”
大漢不愿回答她。
但下一秒蘇御便又一次嘆氣“哎我的父親啊”
不用她把話說完,大漢額頭青筋跳了跳,壓著怒火道“你叫我老孟便是。”
“哦,孟大哥好。”蘇御對他甜甜一笑,而后對躲在賬臺下瑟瑟發抖的掌柜的說“掌柜,給我來壺茶水。”
渴死她了。
在客房時她便一口水都沒喝上,眼下出來了,總不能還是一口水都撈不著喝。
陰柔公子用眼神狠狠挖了她一眼,不愿再理她,自顧自喝起了酒。
蘇御知不知道他們是誰,這個問題已經不需要答案了。
她是如何知道的,也無需追究,反正追究到答案也沒有用。
就她這個德行來講,到時候怕是又會搬出先皇來假裝委屈,以此給他們增添心理壓力,讓他們迫不得已聽從她。
這窩囊氣,他可不想受。
既然惹不起,那他便躲著她點。
但他想躲,蘇御未必會放。
蘇御看著這一大桌子旁坐著的六七個江湖中人,靠在椅背處雙手環起,微笑道“既然我們見都見到了,那就該認識一下請問各位都該如何稱呼”
坐在蘇御一旁那位看起來三十多歲,應當是領頭的公子緩聲說道“姑娘無需知道我們的名諱,我們往后最好還是不要聯絡為好。”
他們可以在暗中繼續保護她,但不代表他們就愿意跟隨她,與她有更深切的聯系。
說到底,他們瞧不上她,也并不愿意幫助她。
那么他們是誰,她自然也就無需知道。
蘇御早有預料他們會這么說。
她無聲笑笑,從酒壺中倒出一些酒水在桌面,而后她借著水漬在桌面寫出幾個字。
“敵國奸細正籌備謀反,我需要幫助。”
她不值得他們幫忙。
但國家值得。
他們總不能因為討厭她,而忽略了國家當下的問題。,請牢記:,免費最快更新無防盜無防盜</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