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太上皇與你”楚澤曦的嘴唇嘟囔了幾下,終究無法說出后面的話,原本以為長公主信上所言不可信以為真,可就在適才根據鬼羅剎查探的回報,太上皇真有可能是她的生父,因為上一屆西疆的圣女“尸體”被帶走后,當時腹中懷著的嬰孩倘若尚趣閣fo在人世,應當就是與夏卿怡一般年歲。
可是這樣,自己豈不是要喚她一聲姑姑,他現在腦瓜子嗡嗡的根本無法思考
“說呀,太上皇與我有何關聯”小妮子走近他,很自然的牽起他的手背,來回搖擺,一副小女孩的撒嬌姿態。
“松開”男人卻猛地抽回手臂,像躲避蛇蝎一般向后倒退一步。
“怎么了,怎么解了蠱,傷到你腦子了”不明就理的夏卿怡依舊執著的以為他是病了,一雙冰冷的小手直接撫上了他的額頭。
沒有啊,沒有熱度啊
“不知羞恥,男女授受不親的道理都不懂么”這一次楚澤曦直接甩開她的手,有些惱羞成怒的吼道。
“你到底在發什么毛病給你上藥止血的時候怎么不說不知羞恥你的身子我可都看過了摸過了,這會兒牽個小手就是不知羞恥了”小妮子也來火了,指著面前的男子直接硬剛了起來。
“你,你,你,簡直不可理喻”楚澤曦實在沒法將心中的委屈說出,他比她更想知道自己是怎么了,胸中那股無名之火燃得他心口生疼,可是他說不出口,真得說不出口啊。
一甩衣袖,他只能背身離去
男子一離開,小妮子更是氣得牙癢癢,獨自坐在宮殿頂上托著腮,又委屈又憤怒
什么毛病
虧她耗費蠱血精元為他解蠱
虧她耗費腦經心力為他籌謀
這個狗男人,先是主動來撩撥她,又摟又親得,現在反過來說她不知羞恥,不可理喻
可真是蝙蝠身上插了雞毛,看不清算什么鳥了也罷,男人不過是消遣得東西,有什么了不起
做完了心里建設,完成了自我安慰的夏卿怡一個縱身便從屋頂跳了下來,高聲招呼著,癡迷地捧著書坐在冰上釣魚得歐陽卿嬴道。
“嬴兒,走,和姐姐去吃烤魚”
從永安宮出來的楚澤曦也好不到哪去,他一路輕功疾馳回王府,彷佛向在發泄一般,根本不再顧忌自己如此會否被發現身體已恢復,才進了院門,徐叔著急忙慌的迎了上來。
“主子,您怎得自己一個人回來,蠱解了么”
楚澤曦不說話,一雙眉頭蹙得生緊,口中因一路運氣歸來還有些氣喘。
“主子,您怎可在外人面前御氣而行,若被皇后的探子發覺,我們豈不是前功盡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