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風褚嗯了一聲,示意她坐下,然后才道“下午的檢查報告出來了。”
果然如此。
紀紜疏并不慌張,她能察覺到自己身體的不對勁,只是不知道是哪方面的原因。
“是檢查結果有問題嗎”
“可以這么說。”紀風褚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用手捏著茶杯抿了一口之后,才繼續說道“醫生說,你現在的狀態跟aha的易感期很像。”
紀紜疏愣了一下,怪不得她總覺得自己最近沒法冷靜思考,說話做事只憑本能,總說出一些平時的她根本不會說的話。
比如今天跟江枝洛聊天的時候,紀紜疏就說錯了話。
如果是易感期的話,她的這些行為都能得到合理的解釋。
“紜疏。”紀風褚將茶杯放下,杯底跟桌面觸碰到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他看向自己的女兒,驚覺她已經徹徹底底是個成年人了。
她有自己的小秘密。
紀紜疏無端地感覺到了緊張,總覺得紀風褚接下來說的話,對她來說很重要。
“你被oga的信息素影響了。”
紀紜疏茫然地看著紀風褚,“oga的信息素”
紀風褚面色平靜地看著她,說話時的語調也很平緩,“你應該知道,aha在易感期的時候,需要oga的信息素來緩解。”
紀紜疏點了點頭,這是在分化之前的生理課上就學過的東西,是每一個人都必須了解的常識。
“你進入了二次分化,信息素不穩定。”紀風褚看著自己的女兒,語氣有些無奈,“你在a和o兩種屬性之間反復橫跳,會被aha的信息素影響,也會被oga的信息素影響。”
“現在,你進入了易感期。”
紀紜疏沒有說話,她隱約明白父親想要說什么。
果然,下一秒,紀風褚便語氣淡淡地說道“你需要那個oga的信息素來度過易感期。”
紀紜疏心里一沉,她在這段時間唯一聞過的oga信息素,只有江枝洛的。
那股淡淡的清茶香,直到現在都還時不時地纏繞在她的鼻尖。
紀紜疏一直以為這只是自己的幻覺,卻沒想到也有可能,是她的身體在提醒自己,她需要oga的信息素。
怎么會是江枝洛呢
紀紜疏頭疼地皺起了眉頭,她該怎么得到江枝洛的信息素
信息素是每一個人對的東西,輕易不對外展示,更別說是將自己的信息素交給別人,除非是極親密的關系,否則一般沒有人會這么做。
紀紜疏不覺得自己跟江枝洛的關系有多么親密。
更何況她現在已經是aha,江枝洛會把自己的信息素交給一個不熟悉的,甚至可以算得上是情敵的aha嗎
除非她腦子出問題了。
紀紜疏頭疼不已。
紀風褚看著她為難痛苦的模樣,語氣依舊是不急不緩的,仿佛這不是件多大的事。
他問“那個og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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