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等她進去的時候,江枝洛又睡著了。
oga睡得很不安穩,眉頭緊緊地皺著,她的鼻子堵住了不能呼吸,只能張嘴唇張開一條縫隙,一張臉因為發熱而變得通紅。
紀紜疏先是擦干凈自己的手指,然后才伸手在江枝洛的額頭上探了探,發現oga的體溫好像又升高了,只是沒有昨天晚上那么嚇人。
紀紜疏于是又讓醫生過來看了看,江枝洛也不知道是太累了還是怎樣,被這么一番折騰都沒醒,只是從嘴里吐出了幾句無意識的呢喃。
醫生告訴紀紜疏“病人的發情期才剛剛結束,她接受過aha的臨時標記,我建議最好讓標記她的aha用信息素安撫她。”
紀紜疏抿了抿唇,“好的,謝謝您。”
等病房里的人都出去之后,紀紜疏才慢慢地拉住了江枝洛的手,帶著暖意的甜桃香在空氣中彌漫開來,像一張密不透風的網,緊緊地包裹著江枝洛。
可江枝洛不僅不覺得難受,反而還頗為滿足地嘆了一口氣,皺緊的眉頭也緩緩松開了。
紀紜疏不敢釋放的太多,每次都只是少量地釋放出自己的信息素,等到oga放松地熟睡過去之后,她才緩緩收起了自己的信息素。
紀紜疏替江枝洛掖好被角,想了想,又將自己的外套脫下來,放在了江枝洛的身旁。
雖然外套上沒有多少她的信息素,但聊勝于無,反正她很快就回來了,說不定還能在江枝洛醒之前回來。
紀紜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儀容,然后挺直了背,走出病房之后將門輕輕地關上,從司機的手里接過果籃,“你在這里等著就好,不用跟我上去了。”
她一個人拎著果籃,按照白盈鶯說的病房號找到了陳秋韻的病房,門口兩個穿著黑色西服的保鏢將她攔了下來,“您好,這里是私人病房。”
紀紜疏微微點了下頭,“我找陳秋韻,你告訴她我姓紀。”
片刻之后,保鏢恭敬地請她進去。
紀紜疏揚了揚下巴,踩著高跟鞋進了病房。
醫院統一的病房里,此刻堆滿了各式各樣的用品,電腦游戲機一應俱全,紀紜疏甚至還看見電腦桌前放著的一張電競椅。
她嘴角抽了抽,吐槽道“你不是腿斷了嗎還能坐在椅子上打游戲”
背靠在病床上的oga頓時低聲罵了一句,“紀紜疏,你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來是吧”
“我這是腿斷了嗎只是稍微受了點傷”
紀紜疏不置可否,將手中的果籃放在床頭柜上,“給你買了點兒水果。”
陳秋韻歪頭一看,好家伙,里面沒一樣是她愛吃的。
紀紜疏這狗女人不可能不知道她喜歡吃什么,卻還故意買些她討厭的水果來惡心她。
陳秋韻磨了磨牙,“你的心眼子比針眼還小。”
紀紜疏大大方方地坐在病床前,甚至還翹起了二郎腿,“你這話就說的不對了。”
“我的心眼要真這么小,會特意買水果來看你嗎”
陳秋韻發現坐在旁邊的aha似有若無地看了一眼她受傷的腿,好像很遺憾她怎么只有一條腿摔傷了。
她呸了一聲,“你這人真是玩不起。”
“不就是跟你告了個白嗎至于這么多年都不理我”
紀紜疏臉上的笑容淡了一些,正想說過去的事情就不要再提了,就聽陳秋韻道
“你以為我不看新聞嗎你現在已經不是我喜歡的香香軟軟的oga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