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婚禮現場的時候,時間正正好,紀紜疏先去換了婚紗,隨后才開始婚禮的整個流程。
因著請來的基本上都是要好的朋友,整個現場的氣氛十分輕松歡快。
當穿著潔白婚紗的江枝洛向自己走來時,紀紜疏的眼眶也泛起了紅,垂在身側的手指控制不住地抖了起來。
盡管她用力按在了自己的指節上,卻仍然無法控制住身體的自然反應。
江枝洛被余蕪牽著走了進來,她父親站在她的另一側,兩個人一起護著江枝洛往前走。
紀紜疏不知該用什么樣的語句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她的大腦一片空白,眼里只有向她緩緩走來的江枝洛。
根本來不及多想,她伸出了手,握住了江枝洛的手指。
兩個人穿著同樣款式的婚紗,站在一起一樣耀眼,臺下的人注視著她們,仿佛在歡呼些什么。
紀紜疏已經聽不見耳邊的那些聲音了,她能看見的就只有江枝洛,耳邊回響起的是自己如雷般的心跳聲。
一聲比一聲劇烈。
江枝洛也有同樣的感受。
兩個人深深地注視著對方,都從彼此的眼里看見了濃烈的情意。
接下來的流程都已經刻在了紀紜疏的心里,盡管早就已經排練過好幾遍了,她卻還是緊張到手心冒汗,尤其是把戒指交給江枝洛的時候,紀紜疏差點兒手抖了。
不知怎么的,她的腦海中突然回想起告白的那一天。
她也像現在這樣激動,戴戒指的時候差點戴偏了。
紀紜疏深深地凝視著眼前的oa,腦海里閃過了一幀幀的畫面,有她們第一次相見時的緊張氣氛,后面相處時的自然,以及那個夜晚,江枝洛在她旁邊溫柔地讀著英文詩。
紀紜疏覺得自己仿佛經歷了很長的一段回憶,但其實也只過了短短的幾秒鐘,她平穩地將戒指戴在了江枝洛的手上。
oa那雙溫柔的眼睛里蓄滿了淚水,給她戴戒指的時候更是哽咽了一聲。
紀紜疏反而冷靜了下來,因為臺下的人都在看著她們,她只能捏一捏江枝洛的指尖,安撫oa的情緒。
江枝洛露出了一個笑容,那雙眼里好像閃著星星一樣,淚光涌動間充滿了無言的深情。
紀紜疏順從自己的心意,摟住了oa的腰肢,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們在眾人的歡呼中擁吻。
終于,終于徹底屬于彼此了。
與此同時,在大洋的彼岸,向晚突然從夢中驚醒。
她感覺有一股強烈的疼痛從自己的心口處升起,好像心臟被人活生生剜去一樣。
向晚痛得在床上翻滾,腦海中突然響起了一聲快過一聲的叮鈴聲響,仿佛是在提醒著什么。
向晚用手抓住了自己領口處的衣服,那張臉痛得有些扭曲了,她使勁往前爬了兩下,痛得癱倒在床上。
“系統”
向晚顧不上會不會有人聽見她的聲音,嘶啞的嗓音里飽含痛苦,仿佛硬生生從喉嚨里擠出來似的。
宿主您好。
好個屁
向晚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半晌之后才怒吼道“怎么會這樣”
為什么她的身體忽然會這么疼
這種感覺,就好像靈魂要跟軀體分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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