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槍后路梟就淘汰出局,不出意外又是一個最低分。
“既然沒用,就別管他了。”寧稷攔住手下開槍的動作,替路梟把感應器打開,朝身旁人吩咐道“走吧。”
路梟“”
雖然逃過一劫,但他怎么就這么生氣呢
路梟低頭,看著正在有規律泛著紅光的感應器,抬腳跟上寧稷等人的步伐。
帝國皇帝膝下共有三位皇子,有先皇后生的大皇子和二皇子,還有一位就是寧皇后的三皇子。
二皇子自一次意外后就雙腿殘疾,已然失去帝位繼承權,如今皇帝已老,幾個皇子已經長大,都在對帝位虎視眈眈。
寧將軍府是寧皇后的后家,眼前這個寧稷不出意外就是寧皇后的親侄子,當然是三皇子的人。
而路家從始至終只效忠于皇上,從沒插手過大皇子跟三皇子的斗爭,不說和兩個皇子均不存在利益沖突,可以說是八字都扯不上關系。
但寧稷為什么問路家的事
路梟雖成天游手好閑無所事事,但不笨,中都城的一些簡單形勢還是看得懂的。
他們要么是想拖路家下水,要么是想拉攏路家。
寧稷敢在考試的時候這么光明正大的來問,估計也是三皇子安排過的。
反正在這個節骨眼上,不管是什么原因都是對路家圖謀不軌。
沒好處。
前方,一個手下回頭瞧了路梟一眼。
“少爺,他一直跟著怎么辦要不還是讓他淘汰算了。”
“算了,何必跟一個oga過不去。”寧稷回頭招呼路梟上前。
“我跟我的組員走散了,一個人肯定很難生存下去,方才是我有眼無珠,冒犯到尊貴的少爺,對不起,你們能不能讓我跟著”路梟忍住心里的白眼,臉上賣笑,“少爺既然放了我,肯定是有慈悲心腸的。”
路梟不怕這些皇子派的人對路家出手,他上頭的哥哥會保護好路家,跟著寧稷這幫人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想在這次考試里“借刀殺人”。
畢竟他孤身一人,很難幸存到最后。
眼前的少年唇紅齒白明艷動人,即使見多識廣的寧稷一時也找不到詞來形容路梟。
寧稷深陷皇子們的奪位之爭中,已經很久沒見過這么明媚的笑容,不由心軟,“規則可不允許這樣做,而且你就算跟著我們也拿不到擊殺分。”
“規則就是用來打破的啊。”路梟理所當然勸道“而且排名分也是分,你們不是將軍府的人嗎肯定比我們這種沒接受過訓練的學生強很多,我就跟著你們茍到最后拿個排名分就行,擊殺分越到決賽的時候越高,決賽的時候你們再輕輕松松把我刀了,那時候我不比現在值錢”
幾個手下一聽也覺得路梟言之有理,方才的抗拒和敵意衰減不少,多出幾分算計。
路梟裝沒看見,見寧稷遲遲不松口,正準備賣慘,就聽見手下低聲跟寧稷商議“少爺,我們個人賽沒拿到前三已經讓家里不滿了。”
路梟面不改色,猜想這個“家里”說的應該是三皇子那邊,他們只是礙于感應器開著,不敢直接指出三皇子的稱呼或名字。
只是三皇子作為皇子,竟然也是這么小氣的人
手下又嘀咕“聽說第三名是那邊的,要是團隊賽還沒有名次,家里”
那邊大皇子嗎
路梟豎著耳朵光明正大偷聽,非常八卦。
另一個手下也憤憤“他們只是運氣好沒有對上唐梟而已。”
方才嘀咕的手下也生氣“路家怎么就能教出唐梟這種怪物”
最后一個手下唏噓“還有路衍訓練官呢,你可別忘了他們小爸是誰。”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沒用的,少爺,他說的沒錯,咱么干脆帶著他吧”
八卦話題被迫中斷。
“對啊。”另一個手下道“不如就先帶著他,等他值錢再拿他的分。”
寧稷還有些猶豫“我們的事不該算計平民,這么不恥的事”
“可家里怎么交代反正他也需要我們保護,怎么能單單說是我們算計他”
路梟無語說什么冠冕堂皇的話,算計平民不行,算計路家就可以了路家何其無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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