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這不一樣,直毘人他不止是父親還是禪院家的家主,至少他現在做不到將我擺在禪院家前面。
禪院家的利益是作為家主優先考慮的,我甚至懷疑禪院直毘人現在在這詢問我甚爾的下落的原因是因為那些家臣,他們肯定很在意為什么甚爾會離開,會不會是大小姐安排了什么特殊任務所以甚爾才離家出走的。
看著面前表情微妙的男人,我還是適當地安慰了下“父親放心,哥哥那么厲害就算在外面也不會出事的。”
直哉贊同地點頭“甚爾和其他人不一樣,他很強”
意識到我們姐弟一條心根本套不出話后禪院直毘人就讓我們回去了,在臨出門前我回頭看了眼屋內獨自飲酒的男人、
禪院直毘人抬起眼默默地看著我。
我平靜地站在門前,向他道歉“父親,我信任你但卻無法信任如今的禪院家。”
在我眼中直毘人和禪院家是分開的,我可以相信作為父親的禪院直毘人、卻無法信任作為禪院家主的他。
真是復雜啊
在外面的直哉安靜地等著我,他看著我將障子門闔上后小聲地問我“姐姐,是不是有人在監視我們啊”
畢竟那天只有他和姐姐與甚爾見過面。
我笑了笑,抬起手摸摸他的短發“可能是在門口被其他人看到了,下次我們得注意點。”
直哉連連點頭。
我將直哉送回房間后一個人走在回房間的路上,夜晚的星空璀璨,月光傾灑在庭院顯得格外靜謐。
不知不覺間我停下腳步,轉頭望著昏暗且寂靜的走廊。
“緣一。”
式神無聲地站在我的身邊,修長地影子出現在地板上緊密的挨靠著略小的那道影子。
長發的武士將我抱在懷里繼續往房間的方向走去。我心安理得的靠在繼國緣一的肩膀上打了個哈氣“最近是不是有人找直哉和母親”
繼國緣一的步伐很穩,他小心的抱著我回答道“是的,有不少家臣無視你的話偷偷派人潛入直哉和余芍夫人的房間。”
我“”
繼國緣一輕聲問“需要懲罰那些人嗎”
我閉著眼睛想了會“不用,這樣做的話只會給那些人抓住把柄,過兩天我抽空見見母親吧。”雖然過程可能不會太順利但是我覺得還是盡早把家里這些事情解決比較好。
禪院余芍是禪院直毘人后娶的夫人,也是直哉的親生母親。
我與禪院余芍見面次數不算多,但彼此都十分尊敬,我的生母離世早從小禪院真琴就是由乳母和女仆帶大,對于后來嫁給禪院直毘人的女人禪院真琴也沒有反對,甚至還愿意喊對方一聲母親。
只可惜當我進入游戲后并沒有正面見過這位母親,禪院余芍生下兒子后就一直深居內院不怎么出來。
不過我現在更在意的是跟蹤我和五條悟的那些人。
斗牙王正好從外面回來,看到我和緣一笑了笑“那幾個殺手已經被我趕走了。”
我點點頭“辛苦你了。”
這段時間家臣給我又添加了工作量,斗牙王除了要外出祓除咒靈還要回來休息的時候替我趕走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