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條件”
“你就不用費心了,讓南香和我談吧,合同細節在這里說也不方便,我和她換個地方。”
“好。”白千尋示意南香陪同。
商業細節當然不能當著保鏢和服務生說了,要換個安靜的房間,白千尋定了樓上的客房,南香扶著微醺的顧總,一起進了電梯。
到了客房里,顧總伸出了修長的手指,在南香的下巴輕輕劃過,南香配合的關上了門,回過身面無表情的解開了襯衫的衣領
這就是要補充的條件。
另一邊,合同到手的白千尋,心情似乎不錯,她看林舒沒怎么吃東西,問道“餓嗎。”
“還好。”
“事情談完了,想吃就吃吧。”
林舒笑了,“這個大蝸牛多少錢”
“沒問過,大概三千塊一只吧。”
“我靠”林舒直接吃了一只,那傻笑的模樣,讓白千尋皺眉無語,“要不要再喝點酒。”
“不了,我不隨便喝酒。”
“陪我也不行嗎。”
白千尋心情好,拿起了顧總帶來的那瓶酒,富家小姐也是見識名酒長大的,這一款居然不認識,她有些好奇顧總帶的什么好酒。
“小姐,你不能多喝的,你酒量不行”別說飲食細節了,大小姐的身高體重,有過什么病史,林舒都是一清二楚,他示意白千尋放下酒。
哪知道大小姐偏要叛逆,對他的家長態度十分不滿,“我要喝,你也必須陪我。”
“為什么呀。”
“你不陪,我就把一整瓶都喝了。”
“別別別,我喝。”
大不了我多喝點,讓大小姐少喝。
林舒這樣想著,給白千尋倒了半杯,兩人舉杯碰了一下,白千尋有種叛逆獲勝的感覺,“還說你專治大小姐,我才是專治你的。”
“對,你贏了。”
一口喝下去,味道居然很柔和,她吵著要喝第二杯,林舒立刻制止,“一杯酒你就臉紅了,不準喝了。”
“你還說我,你也臉紅了。”
“我”林舒喝酒從不臉紅的,他疑惑間,兩人同時感覺到了一股熱度上頭,燒紅了脖子和臉蛋。
“小姐,真不能喝了”
“好像是哦,我酒量果然好差有點暈了。”
最后的記憶,是白千尋醉醺醺的撲進林舒懷里。
清晨,四月的最后一天,太陽卻像六月,刺眼的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剛好照在了林舒的眼睛上。
他緩緩翻了個身,只感覺躺的太舒服了,從來沒有這么舒服的軟床。
一股淡淡的香水味,讓他下意識的睜開了眼睛,他天生嗅覺靈敏,這味道不對,不是他房間里的。
我在哪
大手瞬間縮回來,驚的他瞪大眼睛,這特么不是床有多軟,是我手剛才感覺到很軟
心里大喊一聲臥槽,整個人就跳出了被窩,身體立刻感覺冰涼,衣服居然一件都不在身上,他簡直傻了,一腳還踩到了一只白色高跟鞋。
熟悉的鞋子,像雷劈在了他頭上,嚇得他倒吸一口涼氣,根本不敢回頭了。
然而眼前的墻完全是一面鏡子,或者說整個屋子就是個鏡子房間,鏡子里的大床上,一頭黑發露出半張臉蛋。
那臉蛋只有巴掌大,大眼睛櫻桃口,看起來又純又欲,恨不得咬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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