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樣的蠢少年,卻最最令人無法抗拒。
太干凈了。
干凈得令人想將他藏起來,獨自享有,免得被更多世俗污染,被旁人惦記。
“錦兒”金暮黎情動低語,身體又開始反應,手也再次忍不住四處游移。
“姐姐唔唔”斷斷續續,“難受不要丟我入溪水唔”
“錦兒”金暮黎粗喘著將人放倒在林子里,以俯姿壓上去親吻時,變得熱烈又狂暴,親得易錦幾乎無法呼吸。
可憐少年才剛學會如何在長時間的親吻中換氣,還未熟溜,就被粗暴對待。
然而身體不由人,鋼杵已擎天一柱,比方才脹痛得更厲害,不知如何紓解之下,難受得快要哭出來。
可即便想哭,也哭不了了,因為人已漸漸趨向窒息,眼看就要暈過去。
正在激吻的金暮黎感覺不對勁,睜眼一看,便驟然停下,一邊暗罵自己禽獸,一邊急聲喚道“錦兒,快呼吸換氣”
被親得缺氧的笨笨易錦被她扶著坐起來,大口呼吸,大口喘氣,像瀕死的魚兒終于見到水般慢慢緩過勁來。
“姐姐,”他的眼中霧朦朦的,似要蓄淚,“錦兒好難受,好難受”
金暮黎不問也知道他哪兒難受。
可還未等她決定到底辦不辦他,便聽遠處傳來些微動靜。
“噓”她豎指唇前,示意不要說話。
易錦頓時動也不動,只一雙眼珠警惕地看向四周,注意力很快被轉移。
片刻后,他也聽到除了潺潺流水聲外,似乎有人在說話,不由抿緊雙唇。
為什么惦記別人財產、想趁火打劫的無恥之徒這么多呢
一波又一波,總也殺不完。
目光不由自主地移到女子臉上。
她已站起身,恢復冰冷氣勢,再不見方才的情動之色,伸手一抓,親吻時扔在溪邊青草地上的帷帽便落入掌中。
戴好黑色帷帽,立在他身前,就像為他擋去一切風雨的堅實城墻。
這是他見之歡喜的女子,是他總想親近的女子。默默思她念她那么久,今天終于如愿以償,她主動親他了。
想到以后能和她在一起,他更加憎恨心懷鬼胎、對易家房屋財產饞涎欲滴的紅眼狼們。
這里所有的東西都已經是姐姐的。
這里也將是他和姐姐的家。
若是被搶去,他和姐姐住哪里
為何那些人都想霸占他的家、將其據為己有呢
他越想越氣,不由爬起身,撿起佩劍,清秀臉龐緊繃著,一副蓄勢待發、要全力維護自家領地的狼崽模樣。
金暮黎從腳步聲聽出來者只有兩個人,且武功級別應該比她低,心里松了一口氣。
她不是武林至尊、天下第一,自然也忌憚比她更強的人,尤其是那些平日窩在山里不露頭的老一輩。
雖然武林公認的規矩,是老輩不能與年輕人動手,但一種米養百樣人,總有不講規矩,或者背地里不講規矩的。
尤其是奪丹事件發生后,年輕一輩里的天才,就很容易被始終難以突破的老家伙們盯上,比如青云劍派張劍霆。
自己被他追得差點沒跑死。
遇到這種老不要臉的,要么有能力逃,要么逃不掉死,打肯定是打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