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疑難雜癥,被他輕輕幾針就消弭于無形,因此整個華夏名聲很大。
果然,楊守仁以金針之法,泄其傷淤,成功控制了涂山多年頑疾。
不過涂山如果飲酒、運功過度,還是會舊病復發。
所以剛才陳武才會規勸。
悲劇的是,涂山不但是個武癡,還是個酒癡。
經常舊傷發后他不得不來找楊守仁善后。
二人相交數十年,也就成了莫逆之交。
“哦,沒想到蕭先生竟然也懂得醫術。”楊守仁笑著說道。
“略懂而已。”蕭煒笑道。“不過涂前輩的舊傷,應該能治愈。”
蕭煒覺得,涂山幫他擺平凌家的糾纏,自然心懷感激。
他已經用神念探查了涂山體內狀況,所以比較有把握。
“治愈?”楊守仁面色一變,“醫道可不是開玩笑,別說略懂,即便是精研醫道數十年的人,對于涂山兄的病也不敢隨意說治愈。”
楊守仁和涂山相交數十年,對于涂山的病情很是了解。
即便他用盡全力也只是治標不治本,畢竟數十年的舊傷已經讓涂山的經脈出現了殘缺。
“我的病真的能治好?”涂山聽了蕭煒的話也顯得非常震驚。
他被這個病折騰了幾十年,不能喝酒,不能生氣,不能長時間動武。
這讓涂老頭都覺得生活都沒滋味了。
雖然涂山就一直想著徹底擺脫這個痼疾,但是楊守仁都沒辦法,因此他也只好放棄了。
不過,此時涂山聽到蕭煒的話,立即抑制不住興奮起來。
當然,涂山也擔心蕭煒胡說八道,大放闕詞,扭頭看了看楊守仁。
“蕭先生,你武功雖好,但你在醫術上的造詣未必比得了你在武功上的造詣!”
楊守仁乃是一代醫道大家,很委婉的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涂山兄的病不是那么好治的。”
“其實在我看來,涂前輩能身體一直安好,與楊先生以針用泄法,化去瘀血恐怕密不可分。”蕭煒笑著說道。
此言一出,涂、楊二人微微一驚。
“不過這樣的方法也有不小的弊病,而且不能根治。”
“嗯?弊病,我老涂幾十年不是活得好好的,你要是敢污蔑老楊的醫術,我可跟你沒完!”
涂山聽見蕭煒說他救命恩人楊守仁醫術不精,不由得有些氣憤。
“哦,看來今天是要和蕭先生好好聊一聊醫道。”楊守仁被蕭煒談論醫道勾得技癢,也想切磋一番。
他也想看看蕭煒是真有本事,還是信口開河。
“倩兒,去準備我的極品碧螺春。”
楊倩知道爺爺今天應該是想和她師父好好論道,不敢怠慢,如同小松鼠一樣跳著去準備茶具了。
借著月色,眾人在四合院中石墩上坐定。
楊守仁就迫不及待的問道:“以金針泄法治療涂山兄的痼疾,不知道有何弊病?”
“對啊,你說清楚,如果胡說八道,小心我揍你!”涂山很嚴肅地說道。
不過涂山臉上卻流露出極度的期待之色。
他的痼疾發作的時候每次都痛不欲生,若是能真的解除此疾,那他當然很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