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做了什么?”劉巖看到關寧的嘴角抽搐了一下,這說明他在發著狠勁。
“我和寧海豐打斗的時候,就看到夏倫只場下躍躍欲試,隨時都有可能上場,我就在一開始使出了絕招,把寧海豐的一條腿給打斷了。”
“腿打斷了?”劉巖也很驚訝,可轉念一想,關寧做的很對,也很果斷,如果寧海豐和夏倫兩人一起上,把關寧打敗,那么他們就可能把武館給掀個底朝天,張霜生也會兇多吉少。
“是的,我覺得必須讓他們兩人其中一個瞬間失去戰斗力,我才有把握打贏他們兩個!”關寧此時異常冷靜。
劉巖也沒有怪關寧,點頭道:“他也是咎由自取,之前這兩人對其他學員下手就很重。唉,也怪我愛才心切,應該把他們早早的驅逐出武館的。”
“館主,這也不能怪您,他們很狡猾,從來不在課堂之外動手打人,所以你也抓不住他們兩人的把柄,最多是訓練時候導致學員受傷。”關寧知道那兩人的心思,不然兩人如果聯手,在課堂外就可以打敗關寧的。
“后來呢?”劉巖接著問道。
張霜生搶著答道:“寧海豐被打斷了腿,嗷嗷直叫,夏倫就沖上來要和關寧拼命,不過他打不過關師兄,也被關師兄打倒了!”
“夏倫受傷了嗎?”
“嗯,他被我打了一掌,吐出兩口血,被其他學員給扶下了擂臺,后來我聽說他們兩人悄悄的離開了武館。”關寧此時顯得有點愧疚,雖然那兩人做事很不地道,可畢竟是在他當代理館主的時候走了,他覺得有點對不起劉巖。
“算了,這兩人也不是什么好鳥,害群之馬,走就走吧!我招收學員的標準,一是看天賦,而是看人品。”劉巖拍了拍關寧的肩膀,寬慰著他,讓他不要有愧疚。
扎克頓珠一直在旁邊聽著,頻頻點頭,他對劉巖的處理方式很欽佩,在京城開武館難度極大,扎克頓珠是聽說過的,能夠在這里立足,必須恩威并重,只靠善良,或者只靠拳頭,都不能長久立足!
聽關寧和張霜生說完了這段時間武館所發生的事,劉巖就開始介紹扎克頓珠。
“我這次去大疆省認識了幾位新朋友,這位就是其中一位,扎克頓珠,他以后也是我們華冠武館的學員,等一會吃完飯,下午我要正式給學員們介紹。”劉巖介紹完扎克頓珠,又把關寧幾人向他介紹了一遍。
關寧等人對扎克頓珠很感興趣,因為京城里面雖然外地人很多,可大疆省的人很少,他們一一和扎克頓珠握手,聊了一會,熟了以后,他們也管扎克頓珠叫四哥,張霜生則稱呼他為四叔。
在武館忙了一天,晚上劉巖回到了住處,他又和張霜生聊了很久,并且要霜生多加小心,寧海豐和夏倫離開了武館,恐怕會報復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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