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過這句話在這鴉雀無聲的鎮撫司門口落地可聞。
一襲白衣的姬歌應了一聲,將門簾掀開,隨后變從車廂內走了出來。
人群之中發出一聲哎呀的聲響,為什么眼前的青年男子與畫像上的臣歌出入如此之大?
“敢問公子可是臣歌臣公子?”有一名膽子較大面容姣好的少女走上前去,神色羞赧地問道。
姬歌撓了撓頭,連連揮手否認說道:“我不是臣歌,嗯,我是...”
姬歌揉了揉額頭,“我是青奉酒。”
旋即他便越過那名女子,大跨步地朝鎮撫司署衙內走去。
留下那名空落落的女子。
站在署衙內的滿天鈞聽到姬歌的那句話后眼角一陣抽搐,他還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
難道他不知道青奉酒是自己的親侄子嗎?
“原來他不是臣歌啊,害我們白高興一場。”
“他不是臣歌才好,這樣我們就不用失望了,若是臣歌長成這樣,那我就真的要羞赧死了。”
“就是沒有想到堂堂的落花奉酒人獨侯中的青奉酒會是這般模樣,一副病懨懨的樣子,比起臣歌臣公子可差遠了。”
姬歌聽著背后的議論聲置若罔聞,抿了抿嘴唇,反正說得又不是自己。
姬歌看到站在臺階下等候著自己的滿天鈞,將臉上的面皮輕輕揭下,拱手說道:“滿叔。”
滿天鈞聞言點點頭,然后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問道:“小歌,你知不知道你剛才口中的青奉酒同我是什么關系?”
姬歌搖了搖頭,說道:“該不會是滿叔你的親生兒子吧?”
滿天鈞背后的濤生開口說道:“奉酒少爺是滿大人的親侄子。”
姬歌一臉訝異地看著滿天鈞,后者微微點點頭。
滿天鈞笑著開口說道:“這小子平日里可總是自詡是龍族中的第一美男子,若是他萬一知道了斂兵鎮地中有人冒充他,你說他會怎樣呢?”
“而且族中來信說是狩春之獵提前旅行,想來那小子已經是在來的路上了。”
滿天鈞拍了拍姬歌的肩膀,幸災樂禍地說道:“我看啊,你們倆之間的梁子可是結下來了。”
姬歌干笑兩聲,說道:“怎么說也是一家人,動起手來豈不是傷了和氣,屆時滿叔能不能幫忙阻攔一二?”
“這個還真不好說嘍,”滿天鈞微微搖頭,“那小子發起瘋來九頭牛也拉不住。”
“對了。寧策大人還在房中等著你呢。”滿天鈞對著一臉無奈的姬歌說道。
隨后他便轉身負手慢悠悠地朝鎮撫司里邊走去。
濤生也隨即跟了上去。
只留下了仰天長嘆的姬歌。
在距離斂兵鎮地還有將近一個月的的路程途中,一輛精致華麗的馬車之中,一身著錦衣華服金質玉相明眸皓齒的年輕公子突兀地打了個噴嚏。
這輛馬車之上,懸掛著的妖族山海學院的旗幟在冰冷刺骨的寒風中獵獵作響。
而這一浩浩湯湯的馬車隊伍正是朝著那座屹立不倒的長城,朝著那座聞名于世的斂兵鎮地駛去。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