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會捏,那一會兒,穆堯簡直想死在她手上。
心口不一地。
“疼。”
沈蕎西追著他眼睛看,捏捏碰碰:“對啊,姐姐疼你啊。”
“嗯。”
玩得差不多了,沈蕎西拍了拍他,讓他安心睡覺,自己轉過去讓背貼著他,讓他的手方便。
他習慣了了,她也習慣了,總感覺被他裝在掌心里才能安心。
燈滅了。
沈蕎西閉著眼睛突然又睡不著,她想起了傅淮宇給她看過的一些病例,下午她很意外,都是傅家的病例。
傅淮宇說傅家有遺傳史。
他這一代,病遺傳在他弟弟傅時洲身上。
話題沒有停留在偏執癥上,傅淮宇對沈蕎西講起了另一件事。
“之所以察覺出你男朋友有相關癥狀,是因為他眼神讓我想起了我弟弟。”
沈蕎西翻到了傅時洲的病例,最后一次治療在四年前:“他現在情況怎么樣了?有沒有治愈的可能?”
傅淮宇搖了瞬頭:“沒有治愈之說,只存在控制病情,但是達不到徹底治愈的效果,時洲做過兩次次治療,后來放棄了,他覺得自己是正常的,只是和其他人存在情緒和思維的偏差,他很倔,時間長了,因為他畸形的觀念讓他看世界的眼睛也變得畸形。”
“比如感情,你應該知道時央,他完全把時央當成了私有品。”
“時小姐現在怎么樣?”。
傅淮宇:“她懷孕了。”
可惜。
“但是沒人能看到她,除了時洲。”
沈蕎西意外抬眼。
傅淮宇道:“時央性格要強,不是輕易低頭的性格,時洲怕她離開,不愿意放她走,想用孩子捆住她。”
沈蕎西被這一番話震撼住了,沒想帶傅時洲掌控欲會這么強。
傅淮宇繼續:“但是你男朋友跟我弟弟很像,他像他失控前的樣子。”
“你是說如果他也失控了,會限制我的自由?”
“只是猜測,沒有深入了解,我也只能看個大概,之所以跟你談這些是因為想告訴你,順便了解了解你男朋友,治療我弟弟。”
沈蕎西沉默半晌后,問道:“你弟弟有沒有自殘行為?”
她說她覺得穆堯不是純粹的偏執癥。
沈蕎西將她觀察到的情況告訴傅淮宇,傅淮宇說改天告訴她。
—
躺在床上,沈蕎西心事重重,只要穆堯過得開心,病不病地她不在意。
可是,穆堯真的開心嗎?
他到底是怎么想的?
她幾乎一夜未睡,身后,穆堯也睡不著。
他又不安了。
因為沈蕎西在裝睡。
她肯定不知道,他每晚握著她睡覺,將她呼吸頻率刻進了掌心紋路中。
今晚她不對勁。
呼吸不均勻,比以前快了。
她為什么要裝睡,她在想什么?
穆堯不知道,但肯定和他有關,不然她以前睡不著會拉著他做。
沈蕎西睡著時已經是五點了,她不知道身后的穆堯盯她如豺狼虎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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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東西不能寫,大家將就看看,唉</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