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動作一氣呵成,沈蕎西頭好幾次被迫撞到了頭,又被穆堯拉了回去。
“你總讓我聽話,我還不夠聽話嗎?”他現在是個暴躁的瘋子,每一瞬眼神和每一個是近乎毀滅的危險:“我忍夠了,你回京城的前一天就在裝睡,我沒揭穿你,甚至不去計較,忍到現在我已經快瘋了,可你為什么非要跟外面的男人接觸,為什么一定要惹我生氣,姐姐,你是想試探我的底線嗎?”
沈蕎西把臉側過去壓進枕頭里,痛苦發抖,每一秒都是鉆心的疼痛,手指發白的攥著被單,最后又無力的松了。
臉,脖子紅撲撲一片,汗水與淚水早已分不清誰是誰。
終于,他咬住她流血的唇:“知道錯了沒?”
沈蕎西痛苦,再也無法顧及形象,涕淚四流,眼眶通紅,怒目瞪他:“滾!有種你就弄死我。”
“我問你知道錯了沒?”
沈蕎西哭的哆嗦:“你是個瘋子。”
于是他停了,再問:“最后一次,知道錯了沒?”
他的話很輕,像暴風雨前的寧靜,若是她的回答令他不滿意,今天她將難逃一場血光之災。
“我錯了......嗚......”
“錯哪了?”
她抽噎:“我不應該搬出來。”
“還有呢?”
“不應該回京城。”
這才乖。
三小時后,穆堯將沈蕎西抱去浴室洗澡。
她一直在哭,哆嗦著靠在他懷里,洗澡時,她踢他咬牙揪他,恨不得用眼神將他抽打。
“穆堯,你有意思嗎?非要我恨你是不是,非要我把你當仇人是不是。”
“你愛我嗎?你不愛我,你只是喜歡我的深_提,拿我泄谷欠泄憤還有你那些見不得光的執念。”
“你他媽就是個瘋子!”
她說了很多狠話。
穆堯聽進去了,都聽進去了,卻還在適從的欣賞她破碎的表情,欣賞她的狠話在他欣賞滑出血林.林的一刀。
沒關系,罵吧。
他嗜.痛成癮,越痛越暢快。
罵吧。
因為他愛她,她才傷害的了他。
罵吧。
她會怒,是因為對他有愛。
等她罵完,穆堯說你怎么不繼續罵了?
你無恥。
對,我無.耳止。
他咬她的耳垂:“姐姐,無.耳止的弟弟幫你洗澡嗎?”
洗完澡出來又是兩個小時之后,沈蕎西雙目無神,不知是還沒纟爰過來還是不愿面對他。
穆堯好像不在意,這樣的沈蕎西才乖,不會想著逃跑,他一直這樣告訴自己。
第二天,沈魚來找沈蕎西。
“讓我見見她。”
穆堯擋在門邊不讓進:“她在休息。”
沈蕎西聽到動靜,強忍著不適走過去。
她想問問傅子健的傷怎么樣了,話到嘴邊又害怕的咽了回去。
不能在穆堯提這些。
除了傅子健,她還有其他話想對沈魚說,讓穆堯避一避。
穆堯沒答應,沈蕎西踮起腳尖口勿了口勿他:“就一會好不好。”
穆堯絲毫不顧及沈魚在場,撈著她的腰加深再加深,畫面讓人,沈魚捂著耳朵都擋不住四處竄的聲音。
沈蕎西也不愿意,但是有她表現得親近,他才肯讓步。
------題外話------
我只能說盡力了
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