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堯回了臥室后,沈蕎西拉著沈魚在客廳。
“我和穆堯的事別跟我爸媽說,還有我哥。”
沈魚挺不安的,放低聲音:“他現在看起來好可怕,你確定?”
“他跟我吵架了,你以后少出現在他面前。”沈蕎西沒說他其他。
沈魚不放心:“那你打算怎么辦?”
“我……我會和他分手。”
現在這樣,她和他過得都很煎熬,不如分手。
經過昨天,沈魚是雙手雙腳贊同沈蕎西的決定的。
沈魚離開后,穆堯將沈蕎西抱在懷里:“和她說了什么?”
他現在沒事就喜歡抱她,只有抱在懷里,感受到她的體溫,穆堯才有得到她的踏實。
沈蕎西就知道他還會再問:“我讓她別把我們的事告訴我爸媽。”
“你以前說過,如果你父母不同意我們在一起,你就會和我分手?”
以前沈蕎西還說過她會勸服他們。
但是,這次她回答:“對。”
“他們就這么重要?”
“我跟他們沒有血緣關系,即使后來他們的親生女兒回了沈家,他們對我依舊視如己出,在我心里,沒人比得過他們。”
穆堯就笑了,臉俊美如神邸,呼吸卻是索人命的撒旦:“那你的哥哥和朋友呢?”
他好極端,正如他極端的計較著為什么他不是她心里最重要的一個。
沈蕎西說他們都比你重要。
這下穆堯也不說話了,靜默良久,聽見沈蕎西說:“穆堯,我也許會愛上第二個人。”
他心臟狠狠跳了一下,放在她腰間的手一寸寸收緊。
她直知道他要發怒了。
結果無非就是把她摁在床上折磨,讓她發出接觸死亡的哭泣來。
沈蕎西平靜的解開紐扣,露出滿身咬痕的身子,然后閉上眼。
今夜穆堯格外溫柔,一遍遍摸著她的頭發,撫摸她受傷的情緒。
“對不起,我最近太失控了,對你不好,還對你發怒。”
穆堯只感覺沈蕎西的心臟沒有溫度了,今天冷到了他,他開始后怕。
明明可以強占的,只要她不跑就好了,可是他總想得到她的全部。
他想把她的心收回來。
于是道歉求饒,聲音極軟:“姐姐,對不起,你也可以這么對我,打我罵我怎么樣都行。”
沈蕎西說我不是瘋子。
他的手僵了一下。
—
穆堯在京城的比賽拿了第一,半年后去國外參賽,林電他們激動的一晚沒睡,邀他出去慶祝。
穆堯拒絕了,他要在家看著沈蕎西。
吃飯用喂,走路用抱,就連上廁所也是他抱著的。
他哄:“姐姐乖。”
沈蕎西只想死。
—
他說什么就是什么,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沈蕎西已經沒有力氣反抗了。
他一會溫柔一會暴躁,人格分裂一樣,最后受傷的還是她自己。
想不到吧,上個月的這一天,她還以為穆堯有救。
現在呢?
沈蕎西再次問自己。
還有救嗎?
誰知道呢,反正她回天乏術了。
—
他說支口紅的顏色好看,今天涂這個。
他說這個甲油的顏色好看,我幫你涂。
腳趾手指的指甲都是他喜歡的車厘子顏色,為什么呢,因為沈蕎西當初勾引他時就是用的這個顏色,于是他愛上了沈蕎西也愛上這個顏色了。
他說在家可以不用穿背心,于是沈蕎西渾身上下只套了件他的襯衫。
她很乖的在配合。
只是,穆堯牽著她的手,另一只手摸她脖子:“你為什么不理我呢?”
她現在很乖,又很冷,像塊石頭,弄得他想用他的血將她煮沸。
沈蕎西從他身上下午,打開窗簾,外面的光亮的晃眼:“今天幾號了?”
“七號。”
外面車流不息,沈蕎西說:“我想出去走走。”
“去哪?”
“不知道,哪里熱鬧就去哪。”
穆堯看她許久,破例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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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改到那,繼續改</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