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蕎西越哭越兇:“穆堯,你別這樣行嗎。”
穆堯哪樣?他自己都不清楚。
“別哭了,不吉利。”
可是她眼淚一直流,這樣對婚姻不好,會被破壞,穆堯慌了,求她別哭別哭。
最后,他低吼,眼狂躁。
“我讓你別哭!”
他真可怕。
沈蕎西不否認自己被他嚇到了。
她抽著氣,穆堯又迅速收走所有壞的情緒,吻走她的眼淚,帶她進入“禮堂”。
音樂重新來了一遍,為了過程自然,這個紅毯穆堯走了很多次,知道走什么速度能和神父開口說話的時間剛好對上。
他連詞也改了。
“穆堯先生,你是否愿意和沈蕎西女士結為合法夫妻,從今天開始無論貧窮或富有……”
穆堯深情款款凝望著他的新娘,說我愿意。
“沈蕎西女士,你是否愿意和穆堯結為合法夫妻,從今天開始無論貧窮或富有……”
沈蕎西說不出口。
穆堯就逼她,掐著她下顎,一遍又一遍播放那句話。
“說你愿意。”
“快說你愿意。”
他已崩壞,給自己上了一層屏障,誰也別想拿現實攻擊他。
她明白,她永遠也叫不醒一個裝睡的人。
最后交換戒指時,她沒有力氣反抗。
穆堯和她接吻,也沒有心情去感受。
鬧劇一樣的“婚禮”,全程只有他一個人醉了進去。
一切結束后,穆堯牽著他的新娘子回臥室。
從背后抱住她,將他們戴戒指的手放在一起欣賞,話語輕慢。
“蕎蕎,從現在開始我們就是夫妻了,我們是這個世界上最親密的人。”
戒指大了點,好幾次從她手指上溜走,沈蕎西壓下心底的浮躁:“你不是,我爸媽才和我最親近,我哥哥想還有杏子。”
這么多人呢。
穆堯嫉妒的要死。
“那我們做最親密的事。”
他要把那些人從她心里擠出去。
他在床上多瘋狂,沈蕎西不敢放任:“你別亂來,我傷還沒好。”
“我知道,我不會弄傷你。”
他拍了很多照片和視頻。
手指使盡手段逼她喊他老公。
—
穆堯本來就沒有一輩子將她藏起來的打算,畢竟沈家不是吃素的,他知道自己藏不了多久。
第二天一早,穆堯帶沈蕎西回了西湖小區,把她關在房間里。
剛回來沒十分鐘,沈家人就找上門來了,穆堯開門,疾風般的拳頭往他臉上砸過來。
“人呢?”
是謝曲風。
穆堯高大的身子歪了一下,他擦干嘴角的血,冷淡的眉眼沒把他放在眼里。
“不關你的事。”
謝曲風憤怒的提起穆堯的領子,還想動手,被沈楠楓拉住。
“穆堯,她是我妹妹,念在過去的交情我沒有報警,希望你不要這么極端。”
沈女士這兩天憔悴了許多:“穆堯,蕎蕎她傷還沒好,你不要沖動。”
沈先生褪去了往日的溫和:“放她出來,我們可以看在蕎蕎的份上既往不咎。”
穆堯慢條斯理的往沙發一坐:“她就在臥室。”
謝曲風正要去開門,這時穆堯手機里放出一段錄音。
“……嗯啊……”
“……老公……”
這是什么聲音,每個人都清楚。
他臉白白凈凈,說出話卻如孽畜:“我還有很多視頻,你敢帶她走,這些視頻全網都會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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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千嘻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