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許多人聽到沐風的話,全都冷汗涔涔,刻意離遠了一點。
雖說陳秋雅的行政級別和沐風這個副部長一樣,可她畢竟是董事長的干女兒,很多事都能直接向董事長匯報。
許多人都不禁為沐風捏了一把冷汗。
“你再打他一巴掌我看看。”陳秋雅高昂著頭,語氣里帶有濃濃的威脅之意。
“哦。”沐風應了一聲,他幾步走過去,照著崔宏溫另一側臉頰又是一巴掌。
“啪!”
這一巴掌,直接把崔宏溫抽倒在地。
崔宏溫坐在地上,哭的更加委屈了,那模樣就像是給一群大漢輪番問候了一樣。
“沒想到你還喜歡這種調調,還想不想看?想看我繼續?”沐風望著陳秋雅,壞笑了一聲。
“放肆!”陳秋雅一抬手,就抽向了沐風。
沐風輕松的攥住陳秋雅的纖纖玉手,冷笑道:“放肆?這兩個字,你還沒資格跟我說。”
“給我放手!”陳秋雅漲紅了臉,想將手拽回來,卻發現沐風的手就像是鉗子一樣,難以撼動分毫。
看著陳秋雅那張因為羞惱而漲紅的俏臉,沐風冷笑道:“陳秋雅,23歲,畢業于加州大學,20歲回國,擔任昭星影視集團董事長助理,一年后,擔任昭星電影院線有限公司副總經理至今,我可有說錯?”
上次沖突以后,沐風就已經查清楚了陳秋雅的信息。
“那又怎樣?你給我放手!”陳秋雅怒道。
沐風呵呵笑道:“我只是想告訴你,你沒資格對我指手畫腳,和我比起來,你不過就是一個花瓶。”
“你!”陳秋雅氣的臉都黑了。
坐在地上的崔宏溫聽到沐風的話,不由怒道:“你憑什么這么說陳總?陳總有多努力,你知道嗎?”
“在你看來,擠一次地鐵吃一次快餐,就是體驗了艱辛生活,隨便做件微不足道的事,就足以證明自己很努力。”沐風語氣里滿是不屑之意。
“從你加入昭星影視集團到現在,你給集團帶來過什么?別人還在基層辛苦打拼,你憑著自身關系一躍成為高管高管。”
“可你當上高管之后,除了賦予你這群爪牙欺凌他人的能力,你還做過什么?”
沐風的每一句話,都深深的打擊到了陳秋雅。
陳秋雅臉上的傲意逐漸消散,聲音哽咽的問道:“那你呢?你才來集團幾天,你又憑什么來指責我?”
“呵呵,很抱歉,我的貢獻的確比你大。”
沐風走到陳秋雅面前,他的鼻尖,幾乎碰到了陳秋雅的鼻尖,微笑道:“我一年可以給集團帶來幾十億的回報,但你,只是一個被集團養活的……花瓶。”
“花瓶。”
“花瓶。”
“花瓶。”
這倆字,一直在陳秋雅的腦海里不斷的回蕩。
一直以來,她恃才傲物,以海歸碩士的身份強勢回歸,在她眼里,集團上下所有的高管全都是一群鄉巴佬,土包子。
她堂堂海歸留學生,堂堂加州大學的精英,根本不需要用正眼瞧這些人。
可現在,沐風寥寥幾句話,便將她的驕傲內心擊打的粉碎。
這一刻,陳秋雅有種要吐血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