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蘊庭說:“是不是要我自己來?”
寧也沒辦法,她說:“痛經。”
傅蘊庭愣了下,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他這才想起來,寧也還有痛經這毛病,傅蘊庭說:“不是吃了中藥嗎?沒有一點緩解?”
寧也說:“沒有。”
傅蘊庭又朝著她問:“那你剛剛,怎么從部隊回來的?”
寧也很抗拒,她低著頭,沉默好一會兒,沒回答他的話。
傅蘊庭把她的頭抬起來,說:“寧也,說話。”
寧也抿著唇,她把頭偏開了,說:“不要告訴你。”
傅蘊庭沉默著沒說話了。
他一沉默,寧也就戰戰兢兢的。
傅蘊庭想了想,也懶得跟她說那么多,把她抱了起來,讓她面對面坐在自己腿上。
寧也不敢和他有肢體接觸,掙扎著要下去。
傅蘊庭說:“再動就親你了,來了月經不能做,但是親一下還是沒問題的。”
寧也不敢動了。
傅蘊庭又不是第一次親她,他說的話,自然不是單純的威脅。
傅蘊庭見她不動了,才說:“不是故意不回你電話,也沒有忘記你說的話,我這邊出了點事情,沒來得及。”
寧也說:“肚子好疼,不想聽。”
傅蘊庭看著她。
寧也說:“真的好疼。”
傅蘊庭把她放在了床上,他說:“先躺著,我去給你買點藥。”
寧也側躺在了床上。
傅蘊庭問:“是不是晚飯也沒吃?”
寧也一點都不餓,說:“吃了。”
傅蘊庭看著她。
寧也手指緊緊的握住。
傅蘊庭說:“寧也,說實話。”
寧也顫了顫,她的眼眶紅得厲害,沒出聲了。
傅蘊庭等了一會兒,沒等來寧也的回應,他拿了車鑰匙,要出去的時候,說:“寧也,我回來的時候,我勸你最好還在這里。”
寧也依舊沒說話。
傅蘊庭很快便出去了。
等傅蘊庭出去后,寧也從自己的書包里,把手機拿了出來。
她盯著手機看了很久,打了一個電話出去。
而與此同時,傅蘊庭下了酒店后,直開著車去了藥店,買了紅糖姜和止痛藥,順便買了幾袋衛生巾。
等買完衛生巾,又去給寧也買了吃的,等回去的時候,寧也還睡在床上,姿勢都沒變過。
傅蘊庭叫了服務員過來,讓人熬紅糖水給寧也喝,然后把湯拿過來,他的聲音放得低了點,帶了點哄的味道,說:“起來喝點湯。”
寧也閉著眼睛沒動。
傅蘊庭說:“再不動,就用嘴喂你了。”
寧也躺了一會兒,她聽到了傅蘊庭打開食盒的聲音,寧也其實已經疼得沒了多少意識在,但還是害怕的勉強坐了起來。
她要拿傅蘊庭手上的碗筷。
傅蘊庭說:“坐好,我喂,”</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