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看,我和《孫子兵法》參照在一起看,真的非常好看。”
然后蘭子義回頭看了桃逐兔一眼道:
“大哥二哥不是每天早晨都有在習武健身么,你怎么不一塊去?”
桃逐兔道:
“大哥二哥說我身體還差,再休息幾天再說練的事。”
蘭子義又道:
“既然如此三哥你可以趁機溜出去玩啊。”
桃逐兔聞言哂笑道:
“那我是找死,就這么一點時間我還沒進賭場開一把就會被大哥二哥抓回來打斷腿。
唉,大哥來了京城自己都出去花花世界,憑什么管我就管的那么緊,真是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蘭子義聽聞此言追問道:
“三哥你說大哥怎么了?”
桃逐兔聞言下意識的捂嘴,他自知說漏,趕忙岔開話道:
“少爺你說催你進宮的章鳴岳也是傻,連續親了你這么多次都被你用腳上退辭掉,我要是他我就排個郎中過來看你腳上到底有沒有事,看你怎么推辭。”
蘭子義自然知道桃逐兔在故意岔開話題,只是他剛想追問,門外便有仕女來傳話道:
“衛侯,有公公來了。”
蘭子義聞言趕忙拿起書卷上床。脫衣,甩手,掀被一連串動作一氣呵成,這全是這些天練就出來的。
躺在床上的蘭子義自然而然的裝出一副垂死模樣,拿著書卷喘息不已,同時吩咐仕女道:
“快請公公進來吧。”
那侍女聽到吩咐并沒有立即去做,反而站在門口躊躇了起來。蘭子義見狀知道情況有變,連忙追問道:
“怎么了,有什么情況?”
那侍女道:
“衛侯,今天來的不是公公。”
仕女話剛說完門外邊傳來一陣威嚴的笑聲道:
“衛侯難道不歡迎我們?”
說著便有一人穿著官府邁入外間屋中,在他身后還跟著另一官員。前面帶頭這人乃是蘭子義的老相識杜畿,杜畿后面那人蘭子義不認識,只是那人身上打得補子顯示此人官職七品。
杜畿親來自然是來者不善,進別人家就像進自己家,一點也不謙讓。
還好蘭子義上床那一刻便換上了半死不活的面孔,有沒有病外人還是看不出來的。于是蘭子義開口應付杜畿道:
“府尹大人親臨理應由子義親自出營,只是子義身體欠妥,沒法下床,還請大人見諒。”
杜畿聞言嘴角微揚,他也不管蘭子義請不請,也故管站在里屋怒目而視的桃逐兔,只是徑自掀起官服前擺,邁進里屋,邊走邊道:
“衛侯公忠體國,傷也是為國受得傷,起不來無妨。只是衛侯回京都快一個月,腳上的傷沒見好反倒有加重的趨勢,這可不是好事。首輔大人與魚、隆二位公公都對衛侯掛念不已,這不今天我便把太醫院的錢太醫請來為衛侯看病。這位錢太醫專攻金瘡外傷,衛侯腳上無論有什么傷,只要錢太醫看上一眼,定保能藥到病除!”
杜畿說道“藥到病除”四字的時候可是咬牙切齒,從牙縫里把字給擠了出來。
蘭子義聞言面帶微笑的轉過頭,遞給了桃逐兔一個溫暖人心的微笑,那樣子只差開口罵桃逐兔烏鴉嘴。桃逐兔見到章鳴岳真派御醫過來也是心中叫苦,見蘭子義望過來只能羞愧的把頭低下。
就在蘭子義瞪桃逐兔時,那邊跟杜畿進門的太醫也開口發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