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家丁剛一松手鐵木辛哥便趴倒到地上,蘭子義趕忙收起刀上前將人扶起,蘭子義問道:
“安達你還好嗎?”
鐵木辛哥撅著屁股趴在地上,他閉著眼長出一口氣,同時對蘭子義說道:
“子義安達,我腰疼,臂膀也疼,你快幫我把繩子松開。”
蘭子義聽到這話趕緊用刀把綁在鐵木辛哥身上的繩索給一一割斷,與此同時鐵木辛哥則哭喪著臉埋怨道:
“不是都說你們中土是禮儀之邦,有王法嗎?怎么這么多人的地方還能說殺人就殺人?剛才殺我那人是誰?”
蘭子義割斷了繩子之后架住鐵木辛哥的臂膀將他攙扶起來,蘭子義道:
“剛才那人是我大正的太尉,當朝活三公,他要殺你絕對夠資格。”
鐵木辛哥道:
“太尉是個什么官?”
蘭子義道:
“太尉就是替皇上統領天下所有兵馬的大官。”
鐵木辛哥聞言點頭道:
“果然是匹頭狼,我第一眼看見他就知道他手上有人命,可是我沒想到他手上有那么多條人命。”
蘭子義將鐵木辛哥扶起,兩人晃了一下才站穩身子,蘭子義看了看周圍依舊不散去的人群,然后道:
“安達,此地人多眼雜,不宜久留,我們得走。
話說回來你怎么知道太尉手下葬了許多人命的?“
鐵木辛哥在蘭子義的攙扶下一步一步邁出屋,兩人慢慢下樓,他回答蘭子義道:
“你伸著脖子在他刀下待上一會你也就知道他殺過多少人了。哎呦,你輕點!“
蘭子義道:
“你剛才被抓的時候不是還鐵骨錚錚,硬漢一個么,怎么現在突然變成個娘們了?你腰斷了?“
鐵木辛哥呲牙咧嘴的邊走邊說:
“我的傷勢我清楚,斷是沒有斷,但這腰傷我可得養上兩天了?”
兩人一邊說著一邊擠過人群,走出酒樓,奈何剛才張望的動靜弄出來的太大,現在不光是酒樓里面,連街上都擠滿了看客。
蘭子義不愿被人圍在這里,更不愿這件事情留下后患,他路經樓下時專門找到酒樓老板給了銀子,蘭子義還囑咐道:
“老板,今天事情就此過去,不要報官!這是我先給的飯錢和部分賠償,銀子我今天帶的不夠,老板你點清店里損失之后來我府上取剩下的。”
那老板點頭哈腰接過銀子,滿嘴應下蘭子義的安排的事情,一點不敢怠慢。只是老板肯聽蘭子義的,官差也不肯聽蘭子義的,蘭子義扶著鐵木辛哥剛走出江南樓門,街上杜京便領著一班捕快迎上前來。
杜京帶人來其實沒什么奇怪的,京城中心鬧出這么大動靜,他個捕頭要是不來那才說不過去。只是蘭子義見到杜京可就苦了。
杜京來到門口,隨行的部分捕快們驅散了街上的看客,剩下的人則和杜京一道把蘭子義與鐵木辛哥圍了起來。
蘭子義看著杜京苦笑道:
“杜捕頭真是神速。”
杜京笑著抱拳道:
“京城兩縣地面太平全由我負責,我聽說江南樓的樓頂都快被掀飛,現在才來可是太慢。”
蘭子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