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啊,媽媽終于不用擔心她嫁不出去了。”秦澤露出暖男笑容。
王子衿暗暗點頭,還好,弟弟還算正常,可以搶救一下。
這時秦澤才發現姐姐出了一身的汗,她里面穿著出席訂婚宴的長裙,外面罩一件短款羽絨服,再蓋著被子也不知道幫她脫下來,照顧人這種事,子衿姐果然不可靠。
秦澤摟著姐姐擅解人衣。
“脫她衣服干嗎。”王子衿吃了一驚。
“沒看到她一頭汗?不脫衣服,裹被窩里悶死啊。”秦澤奇怪的看她一眼,子衿姐反應有點大啊。
秦澤給姐姐喂鹽水,解救的方式有很多,喂醋喂糖水都可以。但姐姐晚上幾乎沒怎么吃東西,又嘩啦啦吐了好幾次,缺水,這時候補充鹽水最好。
灌了兩口,全順著她的嘴角流走,浸濕了衣領。
嘖,姐姐的小嘴不夠大,這可不行。
羨慕小嘴吞拳頭的奇女子。
“乖,喝一口。”秦澤撬開姐姐的小嘴,往她嘴里灌鹽水。
秦寶寶被灌了兩口,喉嚨一動,“嘔”又吐了。
好在秦澤見機不妙,直接把姐姐的腦袋往垃圾桶一按吐吧,吐個爽。
“難喝,不要喝”秦寶寶蹙眉,蹬腳丫子。
她眼睛緊閉,說話更像呢喃,神智不知清醒還是迷糊。
“難喝就別喝了,腦袋疼不疼?我幫你揉揉。”秦澤摟著姐姐,讓她把腦袋靠在自己胸膛,輕輕揉捏她的太陽穴。
秦寶寶翻了個身,摟住秦澤的腰,在他懷里沉沉睡去。
何等溫馨的一幕啊,如此姐弟情深啊。
王子衿悲哀的想,小赤佬也沒救了。
那么問題來了,我該啪誰?
第二天,秦澤一早趕到寶澤投資,他有幾天沒來公司了,忙著幫姐姐籌備演唱會的事,投資公司這邊,業務范圍窄,僅限于期貨和股票,部門經理都是老手,不需要他時刻盯著。
九點半趕到公司,他用指紋開門,但打卡器現實指紋錄入錯誤。
什么情況?
我的指紋怎么失效了?
他敲了敲玻璃門,引來前臺妹子的注意,前臺妹子抬起臉,一張陌生的臉,前臺妹子也換了?
前臺妹子狐疑的看了他片刻,走過來,“你哪位?”
“秦澤,開門。”秦澤端起老板的架子,用嚴肅的口吻。
前臺妹子一愣:“找哪位?有預約嗎?”
心想,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啊。
找哪位,有預約嗎
我特么可能是個假老板,就算你是新來的,難道不認識我嗎?前幾天網上熱議的演唱會,我可是大出風頭的,我和秦寶寶可是被譽為:雌雄唱將。
不過再想想,也不是所有人都關注娛樂圈,他自己以前不就是娛樂圈小白嘛,從來不理會娛樂圈的事。
心好累。
他摸出手機,給蘇鈺打電話,“我在門口,進不來,打卡器怎么回事?”
“你讓前臺開門呀,順便讓她給你重新錄入指紋。”蘇鈺說。
“她不認識我。”秦澤好委屈。
“噗嗤”電話里傳來笑聲,蘇鈺淡淡道:“那你等我會兒,我忙完手頭的事就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