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青快馬加鞭,可如今的身體畢竟不如年輕時期,騎馬奔馳了一個時辰,這身子骨都有些承受不住馬背上的顛簸。
“咦~”
嚴青拉住了馬,緩慢前行,在官道上一處小店停下。
要了一壺茶和幾個饅頭,慢慢吃了起來。
休息了一陣后,吃飽喝足,嚴青準備繼續上路,因為到蜀州的路還很遠,自己這把老骨頭,走走停停,還不知道什么時候可以到。
剛騎上馬,一陣風襲來,冥皇的身影截然而至。
嚴青一驚。
“重天?”
“父親,你這可不行啊,圣旨指名我為三軍統帥,你可不能搶我的功!”
“呵呵呵呵···”
嚴青下了馬,一把抱住了冥皇。
“重天,我的兒,十五年了,你終于恢復了正常。”
嚴重天的身份,冥皇還要繼續借用,緩緩抱住嚴青,安慰道:“都過去了,父親,你這副身子骨,回去吧,平中進犯,讓我去平了它。”
“哈哈哈哈···”嚴青一拍冥皇的雙肩道:“好,我兒回來了,男兒建功立業,你,為父信得過,這一戰,定能凱旋而歸,父親等你。”
冥皇從馬褡褳中取出了圣旨,對嚴青比劃一下,說道:“父親,這馬還是你騎著回去吧!”
看著遠去的冥皇,嚴青感嘆道:“我的重天,何時有這急奔的速度?”
······
蜀州。
城頭上一位將軍正時刻觀察著城外的動靜。
“報~~~~~~”
一個急促的喊聲,匆匆而來。
“稟告將軍,西郊樹林發現有軍隊的動靜。”
“西郊?”將軍思慮,接著說道:“平中軍從南而來,不會有埋伏吧?去,再探。”
“諾”
約莫一個時辰,探子再次回來。
“報~~~~~~”
“稟告將軍,已探明情況,西郊樹林是我軍援軍,距離蜀州不過二十里。”
“好,皇上終于派兵來了,蜀州還有救。”
夜里,蜀州將軍宴請了前來支援的李常。
酒桌上,李常舉杯回應。
“周將軍,不知現在平中軍到哪了?”
周將軍舉杯說道:“據探子來報,大軍已經過江中,不出七日,便會抵達我蜀州。”
“嗯···”李常深思著有沒有什么軍法可用,可手中酒杯也抬了不一會,接著說道:“來,先干了此杯,一會再議。”
“請”
周將軍一飲而盡。
李常放下酒杯,跟著問道:“平中此次有多少兵馬。”
“十五萬”周將軍苦惱道:“對于一個諸侯小國來說,十五萬,可是舉國之力啊,不知平中哪來的勇氣,敢和我秦壁如此拼命。”
“他們竟有十五萬之多”李常明顯有些詫異“可皇上只給了我五萬兵馬。”
周將軍明顯也覺得不可思議,說道:“外敵來犯,為何皇上只給五萬兵馬,若邊關失守,京都還能安全嗎?”
“哎”李常嘆氣道:“皇上恐怕是擔心我沒有經驗,若戰敗,那損失可就慘重了,另外,三軍統帥并非本將,而是嚴重天,本將師父之子。”
“十六年前消失,十五年前又出現的嚴重天?”周將軍錯愕道:“聽說老將軍告老還鄉,是因為皇上懷疑嚴重天是平中的細作,這可信嗎?”
李常緩緩低頭看向桌面。
“我信他,他畢竟是師父的長子,師父精忠愛國,他的長子又怎會叛國。”
五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