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
梁沁似懂非懂的點點頭,然后又有些郁悶的小聲嘀咕道
“可是我也日日練刀,怎么剛剛就沒看出來呢”
“”
看著心情低落的梁沁,魏長天趕忙拉起前者的小手安慰道“這話說的,你跟我比做什么,其實你已經比九成九的武人來得厲害的多了。”
“長天哥”
梁沁愣愣的抬起頭來,小聲問道“你是在自夸么”
“呃”
魏長天頓時有點尷尬“咳,我的意思是你現在已經夠到刻苦了,不必因為這種小事就妄自菲薄。”
“歸塵刀那樣難,你如今不還是已經快要練到小圓滿了么”
“是哦”
梁沁眨了眨眼睛,終于不再自卑。
她輕輕握著魏長天的手,視線很快便又轉向場地之中,認認真真的看著依舊沒有決出勝負的兩人比武。
而魏長天則是望著她的側臉,在心底暗暗嘆了口氣。
雖然有梁振的優秀基因在,梁沁確實不算笨。
但她也確實算不上多么有天賦。
不說跟自己比,哪怕就是跟已經基本“棄武從商”的小徐同志相比,她也差了不止一星半點。
徐青婉同樣練過歸塵刀,并且只用了半年時間便練到了小圓滿,即便現在不再如此前那么刻苦但也依舊快要大圓滿了。
可梁沁每天都要揮刀萬余次,大半年來日日不斷,如今卻還是純青境。
唉,只能說人與人的差別并非都是可以依靠努力來彌補的吧。
一刻鐘后。
當場地之中的兩人終于決出勝負,那個歸一齋的人以一招險勝時,梁沁也終于有功夫喝上一口茶水了。
看完整場對戰的她仿佛頗有感悟,一邊喝茶一邊還在與魏長天討論著各個細節,同時等待著下一場的開始。
而就在倆人正說著“劍法和刀法各自的優劣”之時,包間房門卻突然被敲響了。
“進來。”
魏長天以為是前來換茶的伙計,便隨口應了一聲。
不過推門進來的卻是一個衣著華麗、大腹便便、滿臉堆笑的大胖子。
“魏公子,梁夫人。”
“那個,小人是長武堂的堂主,方才在外辦事,不知二位駕臨敝堂。”
“這不是得到信兒后小人便立馬趕了回來。”
“未能恭迎公子與夫人,還望恕罪,還望恕罪”
“”
一面不停點頭哈腰,一面悄悄抹著額頭上的虛汗。
胖男人的表現活脫脫就是一個十分擅長阿諛奉承的奸商形象。
這種人魏長天之前不是沒見過,但眼下他卻稍稍愣了一下。
長武堂堂主。
也就是說面前這個男人不是長武堂蜀州堂口的管事,而是整個長武堂的總堂主
即便長武堂不是啥名門大派,但堂主竟然是這樣一個形象屬實有點離譜。
再說他為啥會在蜀州
長武堂的總堂又不在蜀州城。
腦海中一瞬間蹦出數個疑問,不過魏長天并沒細想。
不管咋說對方在大寧都算是個人物,如今又表現的這么客氣,那他肯定也不會拿什么架子。
“哈哈哈,客氣了。”
“我們就是閑來無事隨便看看,沒曾想還耽誤了你的正事。”
“對了,不知堂主貴姓”
“啊,您看小人這腦子竟忘了這一茬”
胖男人表情一陣羞愧,訕笑著趕忙向魏長天和梁沁躬身拱手。
“公子,夫人。”
“小人姓莊,名之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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