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手握大權的神秘組織負責人,結果到處以油膩的奸商形象示人這樣一種反差的欺騙性確實很強。
但是,真的有這個必要嗎
知道馗龍的人本就沒幾個,你這是裝給誰看
還是說莊之明并非在裝而是本就是如此性格
“”
魏長天舉起茶盞抿了口茶水,這些問題也隨著茶水入喉而暫時被擱置了下來。
莊之明究竟是啥性格、真實實力如何并不重要。
眼下自己最該考慮的是接下來該怎么辦。
可以肯定的是,莊之明之后一定會找理由繼續接近自己,并且通過種種方式打探秦正秋和挑月劍的事情。
關于這件事,魏長天之前其實已經跟楚先平和杜常討論過該如何應對了,也提前串通好了說辭。
不過如今由于李梧桐的一頓折騰,導致整體計劃有變,亦使得魏長天突然有了點別的想法。
或許,在懷陵的賭桌上,自己還能再多點籌碼。
連觀三場切磋之后,時間已至晌午。
已做好萬全準備的魏長天與梁沁一起留在長武堂用的午膳,莊之明也理所當然的親自作陪。
然而魏長天的所有準備到頭來卻并沒用得上。
一頓飯的功夫,莊之明半句未提秦正秋的事情,說來說去也不過是些連魏長天聽起來都感覺肉麻的阿諛奉承。
直到吃完午飯,魏長天與梁沁坐車離開之時,他才問了句
“公子,不知后日您可有空”
“今日太過匆忙,小人未來得及準備什么。”
“若是后日公子得空,小人能否去府上叨擾公子片刻”
嗯
終于要來了
為啥今天不說,非要等到后天
難道是今天有梁沁在,不好開口
魏長天雖然不知道莊之明的想法,但也沒有拒絕,回了句“恭候莊堂主”之后便與梁沁一道坐車回家。
路上,兩人聊了一會兒今天看的三場切磋,然后話題慢慢就轉移到莊之明身上。
“沁兒,你覺得莊之明此人怎么樣”
魏長天隨口說道“明明是長武堂的堂主,但言行舉止未免也太過市儈了些。”
“嗯市儈倒是有一點,不過倒也正常。”
梁沁想了一下,認真回答道“若非如此,想來長武堂也無法在諸多宗門中游走的游刃有余吧。”
“這么說也對。”
魏長天笑了笑“看來這莊之明還是個精明的商人了。”
“自然呀,我雖然不懂經商,但娘卻曾告訴過我高明的商人都是什么樣子的。”
梁沁的母親,也就是魏長天曾經的嬸嬸、如今的丈母娘姓江。
江家世代經商,雖不比許家那么,但在大寧也能排的上號。
如此富商巨賈自然有一套自己的生意經,所以魏長天眼下也來了興趣,便笑著問道
“哦高明的商人都是什么樣子的”
“娘說了,想要做好生意,那就要”
梁沁歪了歪頭,小聲說道“對比你厲害的人要忍,對比你弱的人要狠。”
“”
對強者忍,對弱者狠。
這其實不僅是生意經,更是適用于任何人的生存之道雖然聽起來很殘酷。
“嗯,確實有些道理”
不置可否的點點頭,魏長天剛準備換個話題。
但就在此時,他的表情卻突然僵住,腦海中仿佛有一道悶雷炸響。
因為由于梁沁這句無意的提醒,他終于在剛剛想起了到底之前是在哪里見過“莊之明”這個名字了。
莊之明,他竟然是臥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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