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君子動口不動手”
“我是女子”
“好說好說,別點火啊”
外面的楊玄臉頰微顫,輕輕叩門。
“誰”
“我。”
楊玄小心翼翼的道“楊玄。”
房門開了,安紫雨看到他不禁歡喜的道“好你個小子,何時回來的”
“昨日。”楊玄進來就嗅到了煙火氣,心想這位安司業果真還是那么厲害,竟然想縱火燒了寧雅韻的心肝寶貝琴。
“見過祭酒。”
寧雅韻撫須含笑,“來,和老夫說說北疆之事。”
小半個時辰后,寧雅韻伸手撫琴,“金戈鐵馬,令人怦然心動。”
楊玄笑道“只是運氣好罷了。”
邊上有人哽咽,卻是安紫雨拿著手帕在哭。
“這般年少就要去廝殺,那些人死得好慘”
楊玄“”
寧雅韻給他一個眼色,楊玄這才想起安紫雨是苦情系的大佬,只是當初修煉出了些小問題,變得同情心泛濫。
“對了,此次回來作甚”
寧雅韻的問題讓楊玄不禁精神一振,知曉這位祭酒并非是外人所說的萬事不管。
“太平那邊兇險,黃中丞給了個太平軍的軍號,一千軍士的名額,可此事還得在朝中過一道。”
寧雅韻微笑,“剩下的你就無需管了。”
“祭酒”楊玄不禁感動。
安紫雨抹去淚水,“國子監不會拋下任何一個子弟,安心去吧。”
這話怎么有些不祥呢
楊玄起身告退。
隨即一個男子進來。
“如何”寧雅韻淡淡問道。
“有人跟在楊玄的身后,氣息沉凝,是好手。”
戒尺在手指尖轉了一下,安紫雨起身,“晚些我跟著,看看是哪路神靈”
呼
室內仿佛卷起了一陣風。
楊玄悄然到了周寧的值房外。
他探頭看了一眼。
周寧跪坐在席子上,案幾上擺著幾卷醫書,以及十余味藥材。
從側面看去,周寧肌膚勝雪,幾縷秀發飄在耳畔,更增了幾分俏皮。
呯
楊玄不小心撞到了門框。
周寧抬頭。
“楊玄”
“助教。”
“你何時回來的”周寧起身,然后又坐下。
一個教授從楊玄的身后走過,看了里面一眼,“周寧啊老夫的娘子這幾日睡不安枕,回頭請你看看”
周寧淡淡的點頭,“好。”
“楊玄”教授見到楊玄歡喜的拉著他聊了許久,卻沒看到楊玄和周寧都有些不耐煩了。
教授一走,周寧起身,雙眸中流露出了歡喜之色。
“為何回來了”
“想你了。”
周寧別過臉去,耳朵卻可疑的紅了起來。
這個姑娘啊
還是那么的面皮薄,楊玄笑道“回來述職。”
“你該說為了見她一面,就爭取到了述職的機會,哎你連渣男都學不會,怎么討逆啊”朱雀恨鐵不成鋼,為楊玄操碎了心。
二人坐下來。
“那邊如何”
久違后的陌生感在迅速消散
國子監的斜對面,徐二男站在一家店鋪外,微笑問道“有肉干賣來半斤。”
他就站在店鋪的側面,聚精會神的啃著肉干,直至楊玄出來。
zh六福茗,醉里掌燈,小雨點,感謝三位老板的盟主打賞。老板吉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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