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娘你說什么呢”姜鶴兒的臉紅了。
黃氏嘆息,“我的兒,這女人就如同是花,花開一季,過了便是殘花敗柳。趁著花開時節,趕緊給自己尋個值得托付終身的人。否則等你成了殘花敗柳,男人正眼都不瞧你時,后悔都晚了”
黃氏一番耳提面命,姜鶴兒被她說的羞不可抑。
等黃氏走后,姜鶴兒就時常發呆。
“郎君回來了。”
姜鶴兒趕緊打起精神,準備給楊玄匯報這陣子的事兒。
楊玄回來了,看著臉微黑,大概是曬的。不過因此卻多了些英氣,姜鶴兒看了一眼,耳根不禁有些發熱。
楊玄先去沐浴。
姜鶴兒看到言笑拿著郎君換洗的衣衫進去,那俏臉微紅的模樣,連她都有些動心。
不過,言笑很快就出來了。
洗完澡,楊玄先去周寧那里。
“孩子好著呢”周寧現在專注養胎,外事盡量不過問。
“我給你帶了桃縣的特產,晚些你令人整理。”
楊玄接著去了書房。
先進去的是赫連燕,她扭動臀兒,腰肢如風中楊柳擺動著,令姜鶴兒不禁低頭看看自己的兇,又摸摸自己的屁股。
好像沒她豐腴啊
但阿娘說過,男人吃東西不挑食,各種口味的都喜歡。
“見過郎君。”
“燕啊”楊玄靠在椅背上,“說吧。”
赫連燕一臉嚴肅,微微昂首,如此,兇就顯得格外的茁壯,幾欲裂衣而出,“郎君走后,盧強中規中矩,并未拉攏人手。”
楊玄把脖頸擱在椅背上面,“嗯”
赫連燕緩緩的說著
楊玄閉著眼睛,直至她說完,問道“章茁可否敢于行險”
“章茁此人行事不定性,有些喜怒無常。”赫連燕擔心楊玄覺得自己無能,上前一步,“這是當初奴在皇叔那里時的判斷,如今時過境遷,也不知此人如何了。”
“時移世易,潭州換了刺史,章茁行事難以判斷,這我知道。”
楊玄睜開眼睛,猛地坐直身體。
眼前一暗
茁壯啊
赫連燕佯裝惶然退后一步,“郎君”
楊玄干咳一聲,“可還有事”
赫連燕搖頭,“奴,告退。”
這個騷狐貍,那幽怨的神情,能讓男人發狂。
娘的
楊玄換了個坐姿。
接著進來的姜鶴兒。
“見過郎君。”
姜鶴兒行禮,學了母親說的姿勢。
臀兒微微偏一些,脖頸微微低一些。
“說吧”
楊玄卻閉上了眼睛。
姜鶴兒說了最近的政事,大多是小事,唯一一件大點的事兒就是王氏的礦石給少了。
“太平那邊的甄斯文和王氏的人爭執吵架,差點打起來。”
“王氏的人可還在”
“還在太平。”
“明日去太平”
楊玄打個哈欠,見姜鶴兒不走,就問道“還有事”
姜鶴兒想到了母親的交代,臉就紅了,但幾度猶豫,終究沒法做到母親說的勾搭。
“奴,告退。”
出了書房,姜鶴兒有些茫然,有些羞赧。
去尋誰呢
她想了想,尋花紅
可花紅她們也是郎君的備用女人,和我,好像是對手吶
那我去尋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