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虬龍衛不解,“這等手段頗為不錯,原先哪的”
老漢笑的諂媚,“原先就太平的。”
“太平縣啊那是個好地方”虬龍衛隨口問道“原先是干啥的”
“打悶棍的。”
“郎君,抓到了一個北遼鷹衛。”
赫連燕回去稟告此事。
“鷹衛”楊玄首先想到了長陵。
也不知那個女人如何了。
“可曾拷問”
“未曾。”
“那就去看看。”
楊玄回身,“告訴娘子,就說我出門了。”
“是。”花紅福身,然后捂嘴笑,“郎君如今越發的戀家了。”
二人一路出去。
“如何發現的”
“郎君先前去校場校閱陳州軍,奴想著若是有人想窺探,必然就在此時,于是便帶著人在周圍巡查屋頂,果然發現了此人。”
“能抓活口,可見你準備充分。”
要學會贊美下屬,每一次贊美都會換回更熱情,更飽滿的工作態度。
“咱們的人晚了一步。”
“誰抓的”
“老太平人。”
“太平人啊淳樸”
州廨里,官吏們都來瞻仰了一番北遼鷹衛的模樣。
“使君來了。”
“沒事做了”
楊玄淡淡的道。
眾人趕緊散去。
鷹衛跪在地上,抬頭,“你果然年輕。”
“還俊美”王老二喝道。
老賊干咳一聲,“不用你說。”
這個憨貨,就是故意的
赫連燕想笑,可看著楊玄從容負手站在那里,突然一怔,覺得楊玄此刻身上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
你說成熟也不全面,就像是好像找到了自己的根,多了底氣。
楊玄說道“問你機密事,想必你也不肯說。那么,簡單些,潭州那邊令你等來打探什么消息。說,少受苦,干凈利落的送你上路。”
鷹衛光棍的道“咱們從不怕拷打,你白費心機了。”
老賊竄過來,捏住他的臉頰兩端,伸手進去,粗魯的攪動了一番。
再拿出來時,手中多了一顆東西。
“就在根部,咬破,里面應當是難得的毒藥。”
老賊打開了那顆毒牙,嗅了一下。
“拷打”楊玄和赫連燕去了邊上,低聲說著此事。
“小潘”老賊喊道。
“師父”
潘生來了。
“來,伺候這位貴人”老賊指指鷹衛。
“好嘞”
看著興高采烈的潘生,楊玄覺得自己以后是不是要弄一支盜墓的軍隊。
“嗷”
鷹衛慘嚎起來。
赫連燕說道“鷹衛都是硬漢。”
楊玄淡淡的道“所謂硬漢,靠的從不是什么意志。”
“那是什么”赫連燕問道。
“信念”楊玄說道“意志會被摧毀,但信念卻能毫不動搖。鷹衛靠的是什么是意志,但卻沒有信念。看著,一刻鐘之內,他必然開口。”
“我卻不信,要不,郎君和我打個賭”赫連燕巧笑倩兮。
“好啊賭什么”楊玄笑道。
“賭注先欠著。”
“行”
看熱鬧的王老二無意間瞥了一眼,“咦騷狐貍的眼神好兇”
潘生的手法有些生疏,老賊在便是耳提面命,講解著肌肉經絡之間的縫隙,以及痛點。周圍一群人在聽。
“師父”潘生指指周圍的人,暗示泄密了。
老賊自信的道“沒有為師指點,下手就是錯”
“嗷”
不到一刻鐘,鷹衛就熬不住老賊祖傳的手法,招供了。
“潭州赫連榮令我等打探陳州出兵的時日,大軍數目,領軍將領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