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認識包子以前的這么多年里,我也是“挺”過來的人,也當過“捂襠派”,本想找幾個毛片看,那些橋段我已經耳熟能詳倒背如流,人都說曰語難學,反正我的曰語水平是夠和曰本妹電話zuo愛了。
我像只鐵皮屋頂上的貓一樣轉悠了半天,那勁也小了不少,索姓就瞎收拾著自己玩起來,我穿上劉邦的龍袍,里面套著項羽的鎧甲,在鏡子前轉著身打量著自己,又跑到那個屋把秦始皇的刀幣掛在腰上,再回到鏡子前,照出來的那個家伙活像民國時期壽衣鋪的老板。我正嘿嘿傻樂的工夫,聽見樓下好象來人了。
我跑到樓梯口一看,一個氣質逼人的美女正悠閑地站在當地觀賞著墻上的藝術畫,她穿著一身米色的范思哲,手里很隨意地拎著一只配套的手包,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清冷和干練的氣息,讓人不敢正視。如果說金少炎1號和她身上有類似的氣勢,那么金少炎完全是因為從小含著金湯匙長大,而她,則來自于自身,這種女人,一看就知道經過了職場的拼殺和奮斗,那雙柔美的腳踝,也不知在無形中踢飛了多少敢于輕視她的男人。
我雖然還在欲海里掙扎,但一見她反而完全冷靜了下來。話說女強人容易惹起男人的征服欲,那得是能和她平起平坐的男人,像我還是算了吧,就算人家跟你一夜情,玩完情趣連人家條內褲都賠不起,她要再看我可憐往床頭柜上留幾百塊錢,我就只能一頭撞死去了。
當然,她現在要跟我玩女王,把我現在穿這套衣服弄破了她同樣也賠不起——魯迅先生說得多好啊,這就是阿q精神。
我一撩皇袍走下樓來,腿毛若隱若現,拖拉板在樓梯上踢踏踢踏地響,我熱情地招呼她:“有什么可以幫您的嗎”
她沒說話,就靜靜等我下來,看著我這身打扮她應該是也有點眼暈,我也很窘迫,時間太急沒來得及換一身,如果不穿著袍子,就剩大褲衩和項羽甲了,那鎧甲現代人有幾個認識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用巧克力編的肚兜呢,我要那樣下來,警察不問青紅皂白把我擊斃我都沒臉喊冤。
我等了半天,只等來她淡淡的一句“隨便看看。”
神經病!這是當鋪又不是服裝城,有什么好看的
但顧客就是上帝,這妞又像是有錢人,不能得罪,我只好訕訕地坐到沙發里,說:“那你就隨便看看吧。”
這廳里我實在找不出比我更有看頭的東西了。
冰美人環視了一下四周,就朝門口走去,等她一手拉住門把手的時候,忽然回頭問我:“你就是蕭經理吧”
我點頭,她也冷冰冰地沖我點了一下頭,就出去了。
一上午就遇到這么一件莫名其妙的事,中午我吃了一包泡面,剛想躺會,就接到了如花姑娘的電話,這次她是以金少炎秘書的身份打給我的,邀請我去金少炎的辦公室一起看那場賽馬的直播。
金少炎這小子以前確實有點不會做人,蹬鼻子上臉得理不饒人,他當然以為“天下無雙”是贏定了的,想等比賽一結束第一時間挖苦我。我當然是沒有任何心理負擔的,很輕松就答應了。
想到金2三番五次地強調要穿正裝,我都懶得換,劉邦的皇袍穿著又滑又涼,再說這絕對夠正式了吧想著想著我忽然惡毒地笑了起來,我脫下袍子和鎧甲,穿了一件兩股筋背心,下面還是短褲和拖鞋,把那部新手機裝在一個包里提著,出了門打車直奔科技園,到了他們公司門口,保安還是那個,這次沒說什么就讓我進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