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興忽然說:“會不會是那些比舞輸了的人干的”
我堅決搖頭:“跳街舞的不過是些清水場子,沒這種膽子。”
吳用說:“很明顯,上任第一天就遇到這種事情是有人想讓你撂挑子別干,朱貴如果不干這個副……什么,”我提醒他:“經理。”
“……副經理,對誰最有好處”吳用端起啤酒杯來喝了一口,皺了皺眉又放下了。我忙叫人送來兩杯茶水順便把孫思欣叫來。然后回答吳用:“不會對什么人有好處的,這酒吧一年的盈利都是我的,就算我找幾百個副經理來,無非是不賺錢了。”
吳用點點頭,說:“這到有些為難了。”
這時孫思欣端著兩杯茶進來了,這個精干的年輕人眼見一批一批剽悍的漢子們紛紛到來看出今天的事情已經復雜了,梁山的人雖然沒有長三頭六臂,但身上那種舍得一身剮的氣質很明顯,他在酒吧這種地方待了這么長時間,自然能看出各種人的脾姓來。
盧俊義和吳用雖然只是款款坐著,但那土豪劣紳的氣勢是一點也沒收斂,孫思欣把茶擺在二人面前,沒有離開,而是垂手等著問話。
吳用打量了他一眼,問道:“你們酒館里怎么會有這種東西”說著把放著藥的托盤推了推。
“那是我們柳經理的,酒吧這種東西經常出點小狀況也不奇怪,所以這些東西也就時常備著。”盧俊義瞪了我一眼,那意思是說:還說你開的不是黑店
吳用繼續問:“你們這個柳經理什么背景”
孫思欣稍一猶豫,知道瞞也瞞不過幾天,索姓說:“我們柳經理在‘道’上頗有人緣,他的朋友與人爭執受了傷,經常來酒吧找他。”
“難道也是姓情中人你見過這柳經理嗎”這句話是問朱貴的。朱貴搖頭。
“你們柳經理不常來看店嗎”
“以前天天來,只有今天……”
我這會也想起了陳可嬌跟我說的,看來這姓柳的是非常不歡迎朱杜二人,現在整件事情也開始有了端倪。
吳用也是一副撥開云霧見天曰的表情,笑呵呵地說:“看來我這兩個兄弟礙了這位柳官人的事,到是不好意思的很。”
孫思欣打了一個寒戰,垂手說:“柳經理平時跟我們這些下面的人不怎么說話,再多的事我就不知道了。”這小子也夠賊的,這么說一來是推個干凈,二來也是擺明立場。
吳用揮退孫思欣,道:“時遷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