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拿破侖就說,生蠔是征服敵人和女人最好的武器。
還有18世紀享譽歐洲的大情圣賈科莫·卡薩諾瓦,他最愛的情趣游戲就是醉臥浴室里吃著擺在情人胸脯下的50只牡蠣。
而這些說法現在還沒有傳入大陸,得等著港臺的小資電影電視劇傳進來后,相關說法才會盛行。
現在搗鼓牡蠣去23年也很有利潤空間,問題是王憶閑得蛋疼了,才會搗鼓這種一斤牡蠣八兩殼的東西。
他就是收集起這些牡蠣自己吃。
這下子可沒人說他要滋補身體了。
王祥海幫他收集牡蠣。
以前隊里有時候趕海也會弄一些牡蠣回來,王憶會加上蒜蓉粉絲烤著吃,他是民兵隊一員,跟著吃過,對那鮮美滋味記憶猶新。
張網不適合捕撈牡蠣,這些都是不知道怎么零散刮進來的。
王祥海看看四周,說:“王老師,你真想吃蠣蝗,那咱們從這里向東南開,換個小船,開個十來分鐘就能到石丘海。”
“石丘海是一大片的海底丘陵,有很多礁石,那里各種蛤蜊貝類的都有,蠣蝗有的是,澹菜有的是,你喜歡的那個西施舌也能找到。”
“西施舌不好找。”石紅心搖搖頭,“石丘海那片現在有人專門找西施舌、文蛤、響螺、旺螺等等,反正這兩年那片有不少人過去。”
王憶說道:“能弄到牡蠣就行。”
石紅心笑道:“那還不是手拿把掐?石丘海就它和澹菜最多了。”
第二次的張網下海,接下來只要比對著探魚儀在海里轉圈圈就行。
王祥海留下坐鎮,讓王東虎和劉紅梅陪同王憶去石丘海。
他們換乘一艘小機動船,在海面上一路顛簸奔馳向東南方。
途中遇到兩艘船在吵架,劉紅梅不聽他們說什么就知道雙方為什么爭吵:“肯定是張網纏在一起了,這下子好了,他們麻煩了。”
王東虎探頭看,說道:“不一定,有一艘船是張網,還有一艘船是捕蝦雙拖網,應該是來捕撈紅蝦的。”
王憶說道:“我看著最近咱們生產隊就有不少紅蝦上岸,怎么了,又開始曬蝦米了?”
劉紅梅笑道:“那肯定了,金鉤蝦米、銀鉤蝦米,它們制作工藝基本一樣,只是選用蝦的品種不同,但都是以冬蝦和春蝦為上品。”
“王老師你等著吧,過不了多少天,你又可以給你親戚朋友郵寄咱們的蝦米了,這次吃春蝦米,滋味跟冬蝦米還不一樣,更甜更鮮更軟和一些。”
他們聊著天靠近了一片凸起在海上的礁石。
白浪席卷海面,不時便涌上礁石翻涌而過。
礁石島嶼外圍停靠著兩艘船,得有幾十個婦女在島上彎腰忙活。
然后偶爾還有人從水里鉆出來,這些是男人,穿著潛水服、腰上掛著網兜,都是潛水去尋找珍貴海螺和海貝的。
正如王祥海和石紅心所說,這島上別的不多,就牡蠣和貽貝、扇貝多。
上島的婦女們主要是尋找值錢好吃的貝類,最次也得選文蛤,牡蠣她們只挑大個頭或者薄殼的撿。
礁石上下牡蠣眾多,密密麻麻長在一起,祖孫好幾代在彼此身上生長,這真是抱團了。
王憶他們不準備找西施舌之類,他們目標是沖著牡蠣來的,扇貝也行。
不過野生牡蠣扇貝并沒有長到很大個頭的,多數都是小個頭,主要是生長空間被壓制了。
不像養殖牡蠣,養殖的時候都是分開吊養,一個網兜一個網兜的吊養在海水里,生長空間充足。
野生牡蠣想找大個的得潛水去海底找,特別是海底有一些類似瓦片樣石頭的地方,那地方的牡蠣往往長得最肥大。
據說在宋代的時候,廣粵的沙井漁民偶然發現海底缸瓦片上的牡蠣比普通的更大,于是他們便有意識的往海里投擲碎缸碎瓦片,用瓦片和石頭在深海域養牡蠣。
因此,有些考證就說,牡蠣開啟了國人人工養殖海產的時代。
潮間帶上也有的是生蠔,都是活物,很鮮美,只是肉不那么大。
王憶三人帶著工具,他們在島上連噼帶砸的忙后了好一通,最后將小船船艙給填滿了牡蠣,這才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