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家咬了咬牙把骰盅拿開,定眼一看,臉色頓時一片煞白,心跳如雷,耳邊一陣嗡嗡叫,周遭的人說了啥他一點也沒聽到,腦海里不停的刷屏著完蛋了
莊家身邊的小廝臉色雪白的發銀子。
唐悠把贏得的銀子裝進一個小袋子里,銀子與銀子相互碰撞發出清脆悅耳的聲音,聲音在這噪雜的空間無比響亮。
周圍的賭客雙眼猩紅的看著那鼓鼓囊囊的小袋子,有的人甚至還咕咚的咽了口口水。
唐悠把一共贏得的八百兩銀子全都裝完后,慢吞吞的起身作勢離開。
周圍的賭客見唐悠不賭了都一臉的失落。
莊家蹭的一下站起身語氣著急“這位客人您不玩了嗎”贏了賭坊那么多銀子,要是不挽回一點,他恐怕真的活不到明日
唐悠斗笠下的臉露出一抹邪笑嗓音如同車輪碾過沙礫粗啞難聽“這些老夫玩夠了。”
莊家推開人群跑到唐悠身邊,壓低聲音“客人我們這里還有個好玩的地方,您要不要去看看”
“你確定好玩”唐悠頓了頓,玩味道。
莊家“好玩,很刺激。”
“好吧,老夫就去看一看。”唐悠嘴角一勾,一副盡在她所握。
莊家把唐悠領到賭坊后院,對著看守的人耳語了兩句便出去了。
其中一個看守的大漢上下打量了下唐悠“跟我來。”
唐悠提溜著袋子,慢慢悠悠的跟在大漢后面。
只見大漢摸了下石墩,轟隆一聲一個地下室便出現在眼前。
一直沉默的系統突然出聲“宿主親那臭丫頭在里面。”
唐悠指尖捻了捻,目光沉沉浮浮。
地下室跟外面一樣亮通通,走進去最先映入眼瞼的便是中間四四方方的臺子,臺子上面站著一大一小兩個人。
唐悠看到其中一人時,瞳孔猛地縮了一下。
大漢聲音如洪鐘的介紹“這里是地下比斗場,客人看中那個斗者可以去那邊下注”
大漢叭叭叭的說了一大推,唐悠一句也沒聽進耳直接“老夫知道了。”
聞言,大漢離開了。
唐悠環視了下四周,嘴里發出一聲冷笑,呵看守的人挺多啊
走到下注的地方,雖然最低只要押五十兩,但唐悠還是押了柳如鶯一百兩。
下完注唐悠目光一瞬不瞬的看著臺上。
跟柳如鶯對戰的是個練家子,那人下手刁鉆狠辣,雖然柳如鶯天生神力也打了好幾場,但還是敵不過老油條,只過了幾招就被壓在地上單方面毆打。
押柳如鶯的人,撕心裂肺的喊叫“他娘的快還手啊。”
“起來打他呀”
“老子可是押了你五十兩,要是輸了老子饒不了你。”
“力氣大又如何,終究是個女人,唉老子剛剛怎么就想不開押她了呢”
“賤人快起來”
聽著旁邊人的辱罵,唐悠身上的氣壓不斷降低。
此時柳如鶯被打得連爹媽都認不出來,不停的哇哇吐血,她躺著那一片地瞬間就被染紅。
男人把她丟開,轉身面向眾人一臉輕狂的高舉著雙手。
那些押柳如鶯的人唉聲連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