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對,我是對他還有希望,明知道,明知道他不會幫我……”孫蔓道。
覃逸秋從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和孫蔓聊這么多,聊這么多關于霍漱清的事。
從醫院出來,覃逸秋給丈夫打了個電話。
“老婆,怎么了?”羅志剛問。
“志剛,你會舍棄我嗎?”覃逸秋道。
羅志剛愣了片刻,隨即笑了,道:“你這腦袋里在瞎想什么啊?”
“沒什么,就是隨便問問。”覃逸秋嘆道,“好了,沒事了,你忙吧,我……”
“老婆,你忘了嗎?我們約好八十歲生日的時候去玉湖邊跑一圈,看誰能跑下來。要是沒了你,我和誰去比賽?”羅志剛打斷覃逸秋的話,道。
覃逸秋的嗓子眼里,好像有什么東西堵著,甜甜的,酸酸的。
“好了,別說了,我還有事!你真夠酸的!”說完,覃逸秋掛了電話。
八十歲啊!
晚上,霍漱清和覃逸秋在結廬小院一起吃飯,只有他們兩個人。
覃逸秋早到了,霍漱清一進去,就看見覃逸秋坐在椅子上喝茶,卻似乎有些神游太虛的樣子。
“才回來幾天就想老羅了?不秀恩愛會死啊?”霍漱清笑道。
“跟你這種人沒話說。”覃逸秋道,從包里掏出一個禮品盒遞給他,道,“老羅讓我給你捎個剃須刀,他用了,感覺不錯。”
“你可別拿錯了,要是他用過的,我可不要!”霍漱清笑著說。
“放心,全新的。”覃逸秋道,她知道他是開玩笑的。
霍漱清笑笑,叫老板進來點菜了。
覃逸秋說了自己想吃什么,老板便推薦了一下他們的做法,覃逸秋點頭同意了,霍漱清便讓老板安排去做。
“你不想問我,孫蔓都跟我說什么了?”覃逸秋端起茶盞,喝著,道。
可是,讓覃逸秋覺得不理解的是,霍漱清竟然從自己帶的包包里掏出了一個小茶包,從里面倒出什么東西,然后往茶盞里添上水。
“你那個,是什么?”覃逸秋看的好奇,問。
“茶!”霍漱清道。
覃逸秋伸手,示意霍漱清她想看看,霍漱清便把茶包遞給她。
“你怎么開始喝這種茶了?這不就是玫瑰花嗎?你一個大男人……”覃逸秋打開茶包聞了下,沒想到茶包里還有花香。
霍漱清笑笑,道:“誰說男人不能喝花茶的?”
“怪不得你這面色紅潤,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梅開二度了?”覃逸秋打趣道,霍漱清笑笑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