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來,喝酒。”父親道。
說著,廚房里的人端著下酒菜來了。
“這么慢?”領導道。
“剛才在外面兒聽著您在說話,就等了下。”廚房的阿姨微笑道。
領導擺擺手,廚房阿姨就出去了。
夜色里,父子兩個人在書房對飲著。
而醫院里,霍漱清一直坐在病床邊,看著床上睡著的妻子。
“你這個丫頭,怎么動不動就把自己弄的跟個破娃娃一樣的?你這是想要我怎么辦?”他說著,把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
霍佳敏和丈夫來了醫院,看著病床上的蘇凡。
“漱清,你別著急,這次沒事的。”姐夫安慰道。
“是啊,我看啊,是上次那件事,把迦因這輩子的難都給擋住了,她以后不會再有事兒了。”姐姐說道。
霍漱清嘆了口氣。
“你姐說的對,人這輩子要受的難都是一定的,一次多了,后面就沒有了。”姐夫接著說。
“你們兩口子什么時候變得這么迷信了?”霍漱清苦笑道。
姐姐姐夫對視一眼,姐姐道:“什么迷信?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
霍漱清笑了,道:“你們要說上次,不如說這次,蘇凡流產了,車禍流產了。”
“流產?她……”姐姐和姐夫都驚呆了,姐姐說道。
“沒看出來啊,漱清,你這么厲害?四十多了,還這么勇猛威風……”姐夫故意調侃道。
霍漱清只是長長地嘆了口氣。
“沒事,沒事,孩子嘛,你們,你們都有念卿和嘉漱了,已經夠了,不用再生了。再說了,你把迦因當個生孩子極其,你岳父岳母怎么會同意?”姐姐道。
霍漱清不語。
“哦,小飛呢?回去了?”姐夫問。
話音剛落,姐姐就深深地看了丈夫一眼,做了個暗示,姐夫這才反應過來,忙說:“哦,漱清,你別擔心,媽什么都不知道,這次她是什么都不知道,沒人和她說。現在迦因這個樣子了,媽就先別去你那邊了。我和你姐明天想個說辭把她留住,你就好好照顧迦因,等迦因康復再說。”
“這次對不住你們了,說好的……”霍漱清道。
“什么對不住的?一家人,不用說這種話。”姐夫道。
“是啊,現在最要緊的是迦因。”姐姐道。
可是,夫妻兩個看著霍漱清的樣子,道:“漱清,是不是有什么事啊?迦因怎么好好兒的就這樣了?到底怎么回事?你知道嗎?”
“小飛退婚了。”霍漱清說著,雙手抹了下臉。
退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