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剛離婚,餓著呢!要不,吃了你墊墊肚子?”孫穎之攬住他的脖子,一條腿直接搭在他的腿上,笑道。
“我不是你的菜,你要想吃,我去給你打食兒!”說著,曾泉推開她的腿。
“切,看你那樣子,是不是當和尚有癮了?這年頭,和尚都比你癮大!”孫穎之道。
曾泉笑笑,不語。
“得,不說這個了,我跟你說,女人是很在乎這個口頭保證的,你跟黨怎么保證,就得跟老婆怎么保證,要不然,老婆不信你。”孫穎之道。
“這有什么意義?難道說了就是愛了,不說就是不愛?”他問道。
“對于女人來說就是!”孫穎之道,“別的不說,你看看以珩,那么嘴巴緊的人,還不是一口一口愛愛愛掛在嘴上,把你妹兒哄的跟啥一樣?”
“他們兩個又不是以珩嘴上說的……”曾泉道,見孫穎之指著自己,他便點點頭,道,“好,你說的有一點道理。”
“承認就好,我這愛情專家不是白當的!”孫穎之道。
曾泉笑了。
“就你,還專家……”他說道。
“當然了!”孫穎之道,“醫不自治聽過沒?再說了,我這也是在不斷地戰斗中積累下來的經驗。”
曾泉笑而不語。
“去,把你家的好酒拿來,沒酒怎么聊天?”說著,孫穎之直接踢掉腳上的高跟鞋,抬腳蹬著曾泉。
“你都喝成這樣了,還喝?”曾泉道。
“滾,我喝成哪樣兒了?小氣鬼,快去拿,你要不拿,我就去砸了啊!”孫穎之說著,兩只腳踩著曾泉的腿。
“好好好,遵命,大小姐!”曾泉起身道,“敗給你了!”
孫穎之看著他笑了,兩條腿都放上了沙發。
這個穎之,真是沒救了!
曾泉心里想道。
孫穎之躺在曾泉那寬大的小羊皮沙發上,盯著房頂的吊燈,腦子里空了。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那么,她的命,在哪里呢?
今天聽到希悠和母親說的那番話,她知道那只是方希悠式的作風,方希悠就是那種心里再怎么不喜歡,嘴巴上臉上行動上都不會表現出來的人,她有時候佩服方希悠這樣,可是,很多時候,她都是羨慕,羨慕方希悠可以做到,羨慕方希悠可以有一個那么好的阿泉,哪怕方希悠對他冷冷淡淡。
這就是命,命啊!
等曾泉拿著紅酒從酒窖出來,就看見孫穎之靠著沙發扶手,兩條腿平鋪在沙發上玩手機了。
“來了啊?”孫穎之道,“咱們換個地方,舒服點的。”
“就你毛病多!”曾泉道。
“你再叨叨,我抽你啊!”孫穎之起身,往樓上走,曾泉拿著酒跟著她。
“哎,穎之,你能不能淑女一點,再這么下去,全世界沒有一個男人能受得了你!你就打算一直一個人過?”曾泉道。
“受不了就別受,我才不會為了別人改變自己。”她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