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眉頭微蹙著,想了想,看了下手表,還有二十分鐘要開會,那就,再等等吧!難得部長和夫人可以有機會親近一下。
曾雨看著秘書,“咯咯”笑著離開了。
可是,走回自己房間的路上,曾雨的心情,說不出來的難受,也意外。
難道爸爸媽媽剛才說的是真的?哥哥是因為那個窮女人才和嫂子離婚的?不至于吧?怎么會呢?嫂子怎么都比那個女人強百倍萬倍啊,哥哥怎么會……
可是,不管是不是真的,爸爸媽媽只知道那個窮女人,什么都要為她著想。好像就只有那個女人是他們生的一樣。
曾雨越想越生氣,走到自己院子的時候,發現蘇凡那個臥室的方向還亮著燈,她站住了,朝向那個方向看著。
小別勝新婚,今晚那個不要臉的窮女人肯定又在勾引姐夫了,真是,不要臉到了極點。
越想越氣,曾雨連房間都沒有回,直接折身走了出去,走到前院喊了一聲,警衛就把她的車開了出來,她直接開車離開。
真是要氣死了,氣死了。
在車上,曾雨給自己的一個死黨打電話,聽到他們在酒吧里混,她就直接開車過去了。
“大小姐,今兒又是怎么了?把您氣成這樣兒?”一個化著濃烈煙熏妝的女孩把酒放在曾雨面前,道。
“就是啊,你不是說今晚你們家吃團圓飯嘛,一個飯就把你吃成這樣了?吃飯去了,還是吃氣去了?”另一個女孩笑著道。
“還不是我爸媽嗎?”曾雨喝了口酒,道。
“罵你了?”一個年輕男子問道。
“人家一家團圓,心情好的不行,罵我干嘛?我就跟空氣一樣,在那個家里就是透明人。來來去去眼里就是我哥,就是,就是那個鄉下女人。”曾雨氣呼呼地說著,又喝了幾口酒。
其他幾個人都笑了。
“笑什么笑?姑奶奶都這樣兒了,你們是看好戲,是吧?”曾雨道。
“誰看好戲了?我們只是替你覺得不值啊,可這又能怎樣?你爸媽那邊就買賬了?”第一個女孩說道。
曾雨喝著酒,道:“那你們說點什么,安慰我一下啊!我都快難受死了。也不知道那個鄉下女人有什么好,家里人都對她那么好的,她怎么就沒被車撞死了算了。”
第二個女孩笑著道:“人家中了五槍不是都活過來了嘛,怎么會被車撞死?你就別往這邊兒想了,想了也白想。”
“就是,我也奇怪,那女人怎么這么命硬呢?是不是窮人都這樣啊?”那個年輕男人笑著道。
曾雨白了他一眼,那男人立刻僵住了笑容。
“凈說這些沒用的,什么時候你們出點好點子讓我泄點火啊!”曾雨道。
“那你總得說你今天又是為什么生氣啊?你爸媽偏向她,那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們能有什么主意啊?那么命硬的人,誰能磕得過她?”第一個女孩道,想了想,又說,“是啊,要不你和于同商量一下?”
“跟他懶得說。”曾雨趴在桌子上,道。
說到陸于同,曾雨腦子里,卻立刻浮現出霍漱清的樣子。
“哎,你們說,我姐夫到底喜歡她什么?那種女人,有什么好喜歡的?我姐夫還對她死心塌地,真是……”曾雨道。
“對她開槍的不是你姐夫的前女友嗎?肯定是你姐夫內疚唄,覺得對不起她?”第二個女孩道。
曾雨不語。